咬了下牙,激戰之中,龔柏年的手中卻是銀光一閃,顧不上喬宇那已經轟向自己胸口的拳頭,右手直接朝向喬宇的胸口刺去……
他要以命換命!
隻是,龔柏年卻是沒有發現,此時,喬宇的眼中卻是精光一閃,一道戲謔的光彩一閃而入。
就在他右手中的那一道銀光即將刺中喬宇的心窩時,龔柏年卻是清晰的聽到“鐺”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之聲,緊接著,他的胸口便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整個人便倒飛而起,狠狠的摔在了自己的大哥,龔鬆年的腳下。
在龔柏年昏迷的那一刻,他卻是發現了,不知道何時,喬宇的胸口竟然出現了一麵金光閃閃的盾牌……
妖法嗎?那個盾牌到底是哪來的?
龔鬆年滿臉的疑惑,他本以為自己三弟的那柄幽影之匕已經要刺入喬宇的心髒,可是,他卻萬萬沒有想到,喬宇的胸口處卻是突然的,毫無征兆的出現了一個金色盾牌,直接擋住了幽影之匕的刺入。
這家夥果然古怪得很,怪不得,之前小傑也這麼說!看來,這家夥身上絕對有著神奇的秘密,隻要將這秘密得到的話……那麼……自己的地位絕對會更上一層!
想到這,龔鬆年的眼睛瞬間明亮了許多。
望著那已經昏死過去的龔柏年,喬宇的眼中隻是閃過了一道不屑的光芒。既然知道你是金鑾門人,怎麼會不防備你們的幽影之匕呢。
雖然已經將龔柏年的那絕命一刺防了下來,不過,此時的喬宇心中卻是疑惑得很,這金鑾門中到底有多少幽影之匕啊……這種強大的暗殺武器,似乎每人都有一把呢。看來,這金鑾門也算是家大業大了。到時候一並挑了,不是發達了?
“小子,果然古怪得很,我也來領教一下你的絕學!”
龔鬆年這時緩緩走到了喬宇的麵前五步遠的地方,擺開起手式,一本正經的手道。
“爹,打死他!加油!”
龔聖傑幾乎謁斯底裏的吼著。
“閉嘴!”
盡管自己的兒子還算是優秀,可是卻是一個惹禍精,如果不是他的話,他也不可能惹上喬宇這麼一個強大的對手,甚至連蕭家也牽扯進來。
聽到自己的老爹這麼一吼,雖然龔聖傑有些覺得麵子上過不去,不過,那畢竟是自己的老爹,他也隻能是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龔堂主,要與我打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想,我們之間是不是弄個彩頭什麼的?”
見龔鬆年已經擺開起手式,喬宇並沒有任何的慌亂,而是雙手交叉在胸前,淡淡笑道。
“彩頭?什麼彩頭?”
龔鬆年也是被喬宇這麼一弄,有些發愣,還沒反應過來。以他堂堂一個弘陽郡分堂主什麼時候遇到過這種情況?自他幹過的架,可以說,對手幾乎全死絕了,哪有什麼還提出要彩頭什麼的。
“很簡單,如果我勝了,我隻要你回答我兩個問題!”
喬宇淡然說道。
“可以,隻要不牽扯到金鑾門內部機密的事情,如果我知道的,我都可以回答你。那麼,如果我勝了呢?”
龔鬆年反問道。
“我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
喬宇淡然說道。他知道,自己所說,龔鬆年絕對會答應,而且,以他一堂之主,在這麼多年麵前,喬宇相信,他應該也不可能反悔。
“好!如果我勝了的話,我的條件也很簡單,隻要你所修煉的功法以及武技拿出來就行。”
“你確定?”
喬宇問道。
“當然,不過,我要的並不是戰院長的功法與武技,我要的是你這個夏天奇遇所得到的功法與武技,而且,你還要將你這個夏天所遇到的奇遇告訴我……這個夏天所得到的東西全都要交給我。如何?”
從之前一戰,龔鬆年已經知道喬宇是戰驚天的弟子,也正是知道他的身份,這才會提前出手。雖然感覺有些麻煩,但是,想到了喬宇身上的秘密,龔鬆年卻又覺得很值,大不了,在得到那些東西後,遠走帝都,避開戰驚天就是了。
龔鬆年也知道戰驚天的為人,那是個極為護短的人,因此,他這才打算傷了他就是,隻要不殺了喬宇以及逼問戰驚天的武學,估計是不會讓戰驚天發狂的。
“沒問題。請!”
喬宇笑了笑,心念一動,手中的那塊金色盾牌已然消失,出現的卻是一柄金色長槍——八荒六合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