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晚上吃了嗎?”
“高阿姨在廚房做呢。”
柳歌現在倒是享受,秦歡養她,家裏有阿姨,她反正一天隻想著怎麼悠閑怎麼來。
秦歡把包放下,然後看了眼傅景深,“我去給你倒杯水,你喝了就走。”
說著,就去了廚房。
傅景深換了鞋子,進來,看著柳歌,“阿姨,你剛才,唱得很好。”
“喲,小嘴會說話。”
柳歌也不謙虛,女人坐下,纖纖手指抵著太陽穴,回想當年,“我小時候學過聲樂,昆曲京劇我都會,不過自個兒比較喜歡唱昆曲,那時候跟了個師傅,整日裏就是那些曲子,情情愛愛的,嗬。”
“不過後來倒是沒怎麼唱了,現在閑得無聊,想起當年的事情,就拿出來唱兩句。”
也不管應景不應景,隨口而來就是了。
傅景深笑了笑,“我聽秦歡說,您之前過的不是很好,阿姨,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說。”
“……”
柳歌挑了下眉毛,“我沒什麼需要幫忙的,說道幫忙,你幾個月前,不還是給了我一筆錢麼。”
當時她找秦歡要的那筆錢,她哪裏拿得出來,肯定,也是從傅景深這裏拿的。
那算是救命錢。
她當時沾了那東西,整個人都神誌不清了,說了什麼做了什麼,現在也都不怎麼想的起來,但肯定,是很糊塗了。
傅景深對於柳歌過去的時候止口不提,隻是說,以後會好好照顧秦歡。
“你跟歡歡,要是真能成,也挺好。”
柳歌自然是沒什麼好反對的。
女人抿了下唇,“隻是不知道,你家裏人,能不能接受她這樣的身份。”
秦歡是她生下來的。
她年輕時候就不怎麼光彩,秦歡是她的女兒,自然,會很多人瞧不起。
“這點阿姨放心,隻要秦歡願意跟我,其他的,就都不是問題。”
至於父親跟爺爺那邊,即便是他們一開始會反對,但他若是堅持,他們也不能怎樣。
柳歌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她就很放心了。
秦歡就給傅景深倒了杯白開水,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傅景深在跟柳歌笑著說什麼,她走過去,把水杯推到男人手裏,“不是口渴麼,喝了就趕緊走吧!”
柳歌抬眸看了眼秦歡,“歡歡,這就是你對客人的態度?”
秦歡撇了撇嘴巴,隻把目光落在傅景深臉上。
後者倒是自覺,喝了水,然後把杯子放在茶幾上,“阿姨,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
“剛好要吃晚飯了,吃了再走吧。”
柳歌看著秦歡,這丫頭,這麼好的機會,怎麼就不知道把握呢?
她這輩子,沒有得到幸福,她的女兒如果有機會,那還是可以的。
更何況傅景深是個這麼優秀的人,有錢,也有顏值。
多少女人都想要攀附的男人……
看上了她,這不是榮幸?
秦歡抿唇,在思考。
傅景深看她糾結,自覺道,“算了,我還是回去吧,自己做點東西,隨便吃了就算了。”
說的好像自己很可憐似的。
“媽,晚上吃了嗎?”
“高阿姨在廚房做呢。”
柳歌現在倒是享受,秦歡養她,家裏有阿姨,她反正一天隻想著怎麼悠閑怎麼來。
秦歡把包放下,然後看了眼傅景深,“我去給你倒杯水,你喝了就走。”
說著,就去了廚房。
傅景深換了鞋子,進來,看著柳歌,“阿姨,你剛才,唱得很好。”
“喲,小嘴會說話。”
柳歌也不謙虛,女人坐下,纖纖手指抵著太陽穴,回想當年,“我小時候學過聲樂,昆曲京劇我都會,不過自個兒比較喜歡唱昆曲,那時候跟了個師傅,整日裏就是那些曲子,情情愛愛的,嗬。”
“不過後來倒是沒怎麼唱了,現在閑得無聊,想起當年的事情,就拿出來唱兩句。”
也不管應景不應景,隨口而來就是了。
傅景深笑了笑,“我聽秦歡說,您之前過的不是很好,阿姨,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說。”
“……”
柳歌挑了下眉毛,“我沒什麼需要幫忙的,說道幫忙,你幾個月前,不還是給了我一筆錢麼。”
當時她找秦歡要的那筆錢,她哪裏拿得出來,肯定,也是從傅景深這裏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