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舒的活動範圍,隻限於別墅附近,出了界限,就會有保鏢請她回去,也就是說,無時無刻,都有人在監視著她。
外麵的天空已經晴朗,應該不會下雨了吧?
已經入秋了。
有點冷。
蘇舒身上已經傳了針織外套,長發在風裏翻卷,美得像是文藝電影裏的鏡頭。
……
酒吧。
慕寒崢坐在角落裏,喝酒,一杯一杯,傅景深就像是個旁觀者,隻是吩咐,讓調酒師把酒的讀度數弄低一些,看這個狀態下去,真的,可怕。
“你想要複合,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畢竟已經五年了,破鏡重圓,從來都隻是小說裏的故事。她已經結婚了,如果沒結婚,你還能爭取,你現在這樣,違反道德。”
傅景深之前是想幫慕寒崢的,但蘇舒的態度,如今他也看明白了,如果不是極其不情願,慕寒崢也不可能直接把蘇舒軟禁起來,而且自己來這裏喝悶酒。
整個人情緒喪氣到了極點,傅景深看著,都覺得揪心。
慕寒崢喝了口酒,烈酒灼喉,到底還是難受得很,他也不看傅景深,就看著杯子,那杯子上似乎倒映著蘇舒的模樣,男人菲薄的唇瓣微微的勾起幾分弧度,就,很難受。
少年不識愁滋味。
而今呢?
而今識盡愁滋味。
欲說還休。
天涼好個秋。
傅景深皺著眉頭,點了根煙,咬著,“我看你就算了,司徒白對她也算是好的,寒崢,這世界上,總還有別的女人,你不至於就揪著蘇舒不放了,要不今晚上,我給你找幾個?”
“不了。”
如今,他對別的女人早已經提不起興趣。
人一旦認定了誰,就真的再難對別的人動心。
何況他跟蘇舒之間,不是那麼簡單的關係,愛恨交織,向來是這個世界上,最複雜的情緒。
複雜又深沉。
慕寒崢喝了很多酒,饒是酒精度數每一杯都不高,但是整夜下來,男人還是醉了。
傅景深開車送慕寒崢回去,把慕寒崢扔到臥室的床上,蘇舒這時候在陽台吹風,吸了吸鼻子,好像有點感冒了,傅景深皺眉,幾圈都沒有看到蘇舒,最後還是蘇舒受不住冷,進來。
四目相對。
她看了眼床上的男人,哦,那她今晚上,去客房休息。
但是在出去的時候,傅景深叫住她,“蘇舒,你照顧她。”
“我有這個義務?”
蘇舒挑眉,覺得自己並沒有這個義務來照顧慕寒崢,慕寒崢把她關在這裏,她心裏對他怨恨有加,怎麼可能因為他喝醉了,就照顧他?
這個傅景深,真的是想太多了,而且,幹什麼管她跟慕寒崢之間的事情?
與他無關好麼。
傅景深皺著眉,“蘇舒,我之前早就跟你說過了,這幾年他過得不好,你看看他現在這個樣子,在這幾年是常態。他喝酒,抽煙,比以前更甚,幾次腸穿肚爛進去醫院,洗胃,多痛苦一番才撿回來一條命,本來近兩年他已經好很多了,可是你一回來,好,又回到最初的起點。”
蘇舒的活動範圍,隻限於別墅附近,出了界限,就會有保鏢請她回去,也就是說,無時無刻,都有人在監視著她。
外麵的天空已經晴朗,應該不會下雨了吧?
已經入秋了。
有點冷。
蘇舒身上已經傳了針織外套,長發在風裏翻卷,美得像是文藝電影裏的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