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璃念捋了捋自己的頭發絲,纏繞在手指上把玩,語氣漫不經心,“徐夢然,你說有的人怎麼就這麼喜歡跪舔夏以柔呢,就特麼跟條狗似的,我看著都心酸啊。
關鍵是她自己還不覺得自己賤,你說世界上為什麼會有這種人?”
徐夢然氣得胸腔起起伏伏,修長的手指指著夏璃念怒罵道:“你在罵我是狗?”
“沒有啊,我可沒這麼說過。”夏璃念一臉無辜,攤了攤手,“你們誰聽見我指名道姓的罵她了嗎?”
無辜躺槍的同事和女演員們紛紛搖了搖頭,前所未有的團結一致,他們又不傻,夏璃念小姐可是歐總點名的女主角,平時對他們也很客氣,人緣比徐夢然好多了。
他們才不會觸人家黴頭呢。
得到滿意的答案,夏璃念給了徐夢然一個挑事的微笑,“你看吧,你非要承認自己是狗,我也攔不住你啊。”
“你……”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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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夢然,到你了,趕快過來。”導演手持喇叭高聲呼喊,眉宇皺成了川字。
瞥見導演心情不好,徐夢然顧不得和夏璃念作對,氣得跺跺腳,然後飛也似的來到了片場中央。
大約是受了夏璃念的刺激,她老是進入不了角色,被導演無情NG了很多次,親眼看著導演的臉色從不滿、不悅變成了鐵青,繼而又轉化成了黑炭。
emmmmm她成功的將導演氣成了非洲友人。
徐夢然好不容易一條過,回過頭,想找始作俑者麻煩,卻發現引戰後的夏璃念早已不見蹤影。
這讓她本來就氣得肝疼的身體雪上加霜。
夏璃念在衛生間裏用涼水潑到臉上,強迫自己冷靜,她還沒有從和爺爺擦肩而過的巨大驚喜中恢複過來。
不行,她要想個辦法讓爺爺見到她,隻有爺爺和她見麵了,才可能將她帶回夏家。
可是,她又不可能隻身挑戰夏家的保鏢,學紫薇當街認親那樣衝到夏爺爺麵前大喊,“我才是您的乖孫女,我才是夏家千金。信我,信我啊。”
怕是還沒走近就會被打成篩子哦。
而且爺爺這個人心思深沉,要是太過刻意為之被他察覺可能會引起很多不必要的猜測。
那她該如何製造一場“命定之中”的偶遇呢?哦,對了,周六有個學院表演,爺爺會為了夏以柔來觀看,雖然隻有短短的幾十分鍾,但是,讓爺爺注意到她也夠了。
想到這裏,夏璃念掏出手機給班長去了個電話。
“什麼?你想參加學院的演出?怎麼可能呢,名單可是上學期期末就定好了的,而且周六就表演了,不行。”
“班長,你再試試,什麼角色都行,要不我給你們做群演吧。隔壁班的也行。”上學期她還沒重生呢,那個時候估計在……打醬油。
班長無奈的揉了揉眉心,滿眼疑惑,這人怕是有貓餅吧,自己都快成名了,還搶打醬油的角色?莫不是對演戲真的愛的深沉?
“好吧,我幫你試試,至於成不成那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