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麼時候關了花灑,我們身上都濕了,緊緊的貼著,隨便看一眼都會臉紅心跳的那種。
就在他吻的我喘不過來氣的時候才稍微鬆開了一些,但是手卻將我的手舉過頭頂,讓我整個人都靠在了牆壁上,雙腿更是壓著我不讓我動,當陸景的頭抬起來的那一刻,我看見目光裏麵的柔情跟索取,我低下頭,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就感覺雙腿間抵上了我往日裏麵最熟悉的滾燙,陸景在外麵小心的蹭了幾下,問我,“可以嗎?”
“不可以,陸景......唔......”
陸景親了好一會兒,又將我鬆開,還問,“可以嗎?”
“不行。你.....”陸景再次要親我,我轉頭拒絕,陸景的唇追了上來,再次將我後麵的話堵住。
這真的是一種酷刑一般的折磨,我欲哭無淚,卻也更加的清醒這個時候的感受,我的身體想要,但是內心抗拒,今天葉瀾宇的話像是揭開了往日裏麵的那些舊傷疤一般,讓本來已經不想在提起的事情瞬間又回到了腦海,我介意那些沒有結果的曾經,那些曾經讓我完全走不出來的過去更像是枷鎖一般的將我緊緊的禁錮住,我奮力嘶吼似乎也換不來什麼.......
“你愛我吧,一定很愛很愛。”
曾幾何時,自信淡然的陸景也有這麼卑微的時候,或許真的是如陸景所說的,我認識的他並不是真正的他,真正的他敏感脆弱,自卑還懦弱,跟我腦海中那個自信瀟灑的陸景真的不是一個人!
“那都過去了,不想再提。”
“你在米蘭看見的那些畫,是我畫的,但是在很早之前我就封好箱子放在儲存間,我年少的時候很喜歡陸美婷,但是後來發生了那些事情你也知道一二,她是精神不好,每天在家中瘋跑,看見任何一個孩子都要搶過來,家中又很多洋娃娃,她說那是我跟他的孩子,陸美婷的事情讓陸家覺得家醜不可外揚,將她關進了閣樓裏,後來我母親自殺,我帶著她離開了陸家,之後你就知道了,在拉斯維加斯,在米蘭,我用我的一切在彌補那些愧疚,但是我跟她的之間的感情,早就跟愛情無關了。”
我很難想象在這個情形下陸景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件事,還說的這麼清楚,一時間心中五味雜陳,卻也是強忍著心中的感慨,“這些事情你說過的,我理解。”
“陸美婷身體不好,我不在她不吃藥不看病,我能看出來她是故意的,但是我沒辦法。”陸景說道這裏的時候,語氣都帶著無奈,“幾次陸美婷讓你受了委屈,我都知道,包括最後她走的時候,走之前還是去找了你,我不知道你們之間談了什麼,但是那時候的她,已經油盡燈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