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工作再到安娜的事情,我對紀寧森一直都有意見,並且關係特別不好,我也處理的非常糟糕,今天他救了我,本著空隙,我還是道了謝,“謝謝你。”
“別謝我,之前被你罵的狗血淋頭,你的謝謝我可承擔不起。”紀寧森在感受到了安娜眼中的殺氣之後瞬間又妥協,“都是自己人,不必分你我。”
很快場麵就發生了實質性的變化,小若奧克踩在腳下,剛剛那些對我們動手的人也都被製伏,鍾瑾維將韓臻臻抱起來,“下次別這麼胡鬧了,聽見沒?”
韓臻臻將頭埋進了他的頸窩,低聲回應了一句,鍾瑾維看著我,“走吧,陸景已經上飛機了,晚些時候會到。”
紀寧森的人將小若帶走了,具體帶去什麼地方我也沒問,隻是聽他跟鍾瑾維說,這人要等陸景回來親自審問,現在按兵不動。
陸景要回來了,真好。
我們一行人回到了酒店裏麵,蘇瑾晨見我們回來,將筆記本電腦給我們,“療養院的監控被人動過手腳,在過去的幾天裏,洛雪的監控顯示她一直在房間裏,但是我查到了她曾經出現在在香榭麗舍大街上的畫麵。”
“她那個精神狀況不可能外出,你怎麼找到的?”我仔細看著視頻中那個穿著黑色帽衫帶著鴨舌帽口罩的人,反複看了幾次,“這是洛雪?”
“相信我的判斷,她確實從醫院出來過,而且去見了什麼人,不止一次。”
我是相信蘇瑾晨的,但是他說的事情讓眼下的一切變的更加複雜,安娜在旁邊搖頭,“這女人之前的一切要都是裝的,那就太可怕了!”
“這種人應該進國家安全局工作,在你們公司做個實習生,真的是屈才了!”
我心中卻有了答案,“如果她是帶著目的來的,那就不屈才,她怎麼可能什麼親屬都沒有呢,一個人來到世界上的嗎?身體DNA也沒有查到親屬,或者她常去的地方,再有就是她的生活這麼單調,一定是單調給某些人看的,或者說,她就是故意那麼單調,讓想查她的人根本查不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我的話讓現場的人都沉默了,外麵響起了敲門聲,當我們所有目光都放在門口的時候,我初八過去開門,進來的是蘭冰。
她帶了咖啡,還拿了點心。
在眾目睽睽之下她有些不好意思,將咖啡茶點放在桌子上之後看著我,“許小姐,能單獨聊兩句嗎?”
我點頭,初八不放心,在不遠處跟著,我們走過了樓道,到了一邊的露台上。
“我想跟您拿回我的U盤,那是對我很重要的東西,請您還給我。”
“很重要的東西不要往陌生環境帶,也不要將你重要的東西淩駕於給別人增添煩惱的事情上。”
蘭冰點頭,聲音帶著顫抖:“我知道的,我這次來也是想跟您告別,我決定去南美工作,希望我當初的出現沒有給您造成困擾。”
她應該是想明白了,我伸手將兜裏麵的U盤給她,“之前是怎麼樣的昏了頭腦,之後就怎麼清醒,你的設計我看過,非常不錯,在南美一定會有你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