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配,我不配,為什麼所有人都這麼說?
“我跟陸景是兩情相悅,你們何必要這樣拆散我們?”
“許小姐,先禮後兵這句話我想您應該明白什麼意思,在多說別的也沒什麼意思,這次給您打電話不是提醒,而是正式跟你宣布,三天之內,離開陸景,要不然下次出事的就不是杜西安了。”
“你是誰的人?你…….”
後麵的話我還沒說出口電話就掛斷了,我回撥那個電話號碼,得到的確是一陣兒的忙音。
怎麼會這樣呢?
好像之前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日子,就這兩天發生的這些事,瞬間糟糕的一發不可收拾。
我都不敢去想還會發生什麼,我這個人,除了至親至近的家人還有這三五好友,似乎沒有什麼可失去的了。
我不敢用自己的任何氣憤去挑戰那個人說的話,整個人像是丟了三魂七魄一般的站在原地,好久之後杜西安包紮好了下車正好看見我發呆,“想什麼呢?”
我回過神,不想讓他看見我的異樣,“沒事,你傷怎麼樣?”
“皮肉傷,沒事,我先送你回去。”
杜西安說完就讓我上他同事的車,我還沒說去哪,他就導航了孟曉輝的那個院子,“那個…..陸景說送你回這裏。”
“他聯係你了?”我抓著杜西安的手臂,全然忘了他還受著傷,“他怎麼樣,還說別的什麼了嗎?”
“疼疼疼。”
我才注意到我正抓著杜西安那隻受了傷的手臂,馬上鬆開,“對不起。”
“位置是陸景早就發給我的,我才看見。”杜西安的手輕輕的拍了兩下我的後背,示意我安心,“放心,他陸景也不是一般人,肯定會沒事的。”
我點了點頭,心裏已經亂成了一團麻。
杜西安將我送回了孟曉輝那裏,房子裏麵他也檢查了好一會兒,確定沒什麼有什麼問題才走,“今天的事情鬧的有點大,我得回局裏彙報情況,你別亂想,好好在這待著,哪都別去。”
我點頭,“謝謝。”
“許思涵那你真是傻了,以前跟我之間從來不說謝謝的。”
說完他就上了車,我目送那車子越來越遠才回到房間裏麵,眼下,我又開始了無盡的等待。
那個人的電話讓我整個人都陷入了恐慌中,仔細聯想最近發生的一切,無論是我被停職在家,還是被房東趕出來,再加上安娜那邊遇見的麻煩,這一串兒串兒的事兒聯係起來,好像有著某種說不清楚的關係。
有些事情就是禁不起細細推敲,因為仔細分析下來,細思極恐。
或者我早就進入了別人布置的局,也是應了他說的先禮後兵,開始隻是給我的生活工作找了麻煩,後麵準備將我逼上絕路。
我越來越不敢想下午,這時候外麵響起了敲門的聲音,我看著監控屏幕,不知道什麼時候,有個男人站在了門口。
他穿著單薄的白色襯衫,身上紅白斑駁,那身形有著八分熟悉,就在我不敢去確定的時候,那個人抬頭的那個瞬間,我的心一下子就蹦到了嗓子眼兒。
是陸景。
真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