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娃娃的事情我很是害怕,這種無形的威脅像是掐著我的脖子一般的難受,我想掙脫,卻是越強迫自己不亂想,那些娃娃卻像是釘在砧板上麵的釘子一般的牢固,揮之不去......
時間到了晚上,下午沒響過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那手機鈴聲在這個安靜的晚上特別突兀,名字顯示的是杜西安。
“安娜喝多了,她家在哪?你要是沒事,跟我送她回家,我一個大男人,不方便。”
“在哪?”
杜西安說了一個酒吧的名字,這個時候我也不害怕了,下樓開車就直奔那個地方,期間杜西安打了電話讓我注意安全,我一心踩著油門,想著要用最快的速度出現。
剛出小區門口我就覺得不對勁兒,後麵一直有一輛黑色的轎車跟著我,自從跟杜西安出了那場車禍之後,他就教了我很多偵查跟反偵察的知識,不光是直覺覺得那車不對勁兒,就連那開車的人都透著古怪。
墨鏡口罩鴨舌帽,怎麼都像是見不得人的標配。
晚上車不是很多,我一直在加速,那黑色的轎車也是一樣,我快他快,我慢他也慢,一時間我有些害怕,愣神的功夫才發現前麵是紅燈,我狠踩了一腳刹車停住,隻感覺車子‘哐啷’一聲,我覺得身後有個巨大的衝擊力,整個人都往前緩衝了一下。
我被追尾了。
我趕忙下車,發現撞我的車就是那輛黑色的小汽車,我敲那司機位置的車窗,那升降玻璃不慌不忙的落下,露出了那張邪魅狂狷的臉。
“許小姐,不好意思,你突然急刹車,我撞到你了!”
“你為什麼跟著我?”
“我閑逛,沒有跟著你。”
這簡直在放屁。
我看著我那被撞進去的後備箱,心中了然,剛剛他一點刹車的跡象都沒有,要不然也不會撞的這麼結實。
“從小區門口你就跟著,到了現在你還裝,你剛剛為什麼不刹車?”
“忘了!”
這回答真的是讓我捶胸頓足,我看著我車子的慘狀:“需要報警嗎?還是你全責修車?”
“這件事我現在不想談,晚些,我聯係你。”
葉瀾宇說完就講將那升降的車窗關上,任由我再怎麼敲打都不開,我真的是氣的直跺腳,無奈之下,拿出手機打了交通執法電話。
交通警察那邊接到我的報案信息之後時候馬上出警,這時候葉瀾宇從車上下來,他的手捂著心口的位置,臉色慘白,跟那天我見的時候一樣,沒有血色,有些憔悴。
他走過我的身邊的時候將一張支票塞進了我的手中,冷聲說道:“閉好你的嘴。”
“什麼意思?”
“不管你是誰的人,在幫誰做事,惹上了我,不死也讓你掉層皮。”
我一頭霧水,那支票上麵的錢多的讓我咋舌,修什麼車啊,買車都夠了。
還要我死?不死也掉層皮?
這還沒出正月呢,張口閉口就要我好看,讓我去死,這事給誰找晦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