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獲獎的作品是在陸景受傷期間我在孟曉輝的四合院畫的,我還記著陸景雖然是有傷,但那是我們最快樂的一段時光,每天的生活都很簡答嗎,畫畫看書,吃飯睡覺,像是什麼都不用想的蠶寶寶......
當時陸景給了我不少想法與靈感,但是作品的真正誕生是在有一天的夜晚,我透過房頂的巨型玻璃擋板看見外麵的星空時,花了那副圖紙。
當時畫完之後陸景一臉讚賞,覺得角度新奇,構思獨特,可以遞交組委會,這沒有什麼不妥啊?
難道不是作品?
“這次的頒獎典禮,陸啟明也會來,我不知道他會做什麼,為了避免正麵接觸,你聽我的,安全第一。”
陸景的眼底滿滿都是關心,我了然,但是卻不想答應。
“陸美婷要起訴我,說我故意傷害甚至謀殺,最輕的也是危害公共安全。”我問陸景,“這件事你知道嗎?”
陸景眸色一暗:“我已經在處理了。”
“處理的結果呢?要不是葉瀾宇把我保釋出來,你現在還找不到我!”
“涵涵,我現在跟你說頒獎典禮的事情,那天在機場的事情先放一放,你相信我,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的答複。葉瀾宇要做什麼你該比我清楚,我跟他一直不對付,他對你這般的好一定有自己的目的。”
“他還真沒事很麼目的!倒是你說的,什麼叫讓我滿意?這難道不是要還我公平嗎?”我真的是要被氣死了,陸景現在到底是什麼立場什麼心態:“我不想跟你吵,你出去,這裏男士止步。”
見我冷著臉,陸景也急了,“我就那麼不值得你相信?”
“你的信任已經透支完了。從你第一次悄無聲息的消失開始,一次次的,透支了所有的信任與感情”我輕聲歎氣,“不想吵,也不想糾結什麼,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許思涵你!”陸景鮮少對我有這種怒火中燒的表情,“你真的是太自以為是了!”
“是啊,我自以為是,找陸美婷去吧,你是他的全世界,就算在過去的一段時間裏你談戀愛又結婚,她都不會怪你什麼,她是你心頭的白月光,是你放不下的......唔......”
陸景像是瘋了一般的啃咬著我的唇瓣,不是親,是啃咬,那種帶著發泄的啃咬,我很疼,張口喘息的時候他的舌頭鑽了進來,他像是要將我吞噬掉一般,一直步步侵略,我的雙頭雖然抵著他,但是沒有什麼作用,陸景將我摁到在了SPA的床上,氣喘籲籲的看著我,眼睛裏麵猩紅一麵,啞著嗓子:“我隻愛你。”
他沒有任何的解釋,沒有任何的辯駁,隻說了這四個字。
而我,覺得特別可笑。
陸景想再次吻上來的時候我將頭扭到了一邊,他吮吻著我的脖頸,一路向下......
我身上隻是披了一件簡單的真絲外袍,他隻是幾個動作就將那一副輕輕扯下,身體的本能我控製不了,但是從自己內心來說,我非常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