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啟明不認葉瀾宇的原因是因為他生病?”生病這件事在之前的舞會我也聽說過,“臻臻,他什麼病?”
韓臻臻見事情瞞不下去了,“葉瀾宇十二歲那年回陸家認祖歸宗是因為他的白血病很嚴重,找到了配型的骨髓但是沒錢做手術,他需要良好的醫條件,當時陸啟明以他不健康沒有資格的理由拒絕讓他回到陸家,後來是被蘇先生救了,手術做了一天一夜,手術雖然成功了,但是他沒能見到他媽媽的最後一麵。”
“葉瀾宇的媽媽也是那個時候去世的?”
韓臻臻點頭,“也是白血病。”
“陸啟明也太過分!”我憤恨的拍著桌子,“怎麼說都是自己的孩子啊!也有經濟能力,為什麼那麼殘忍?那為什麼蘇先生不救葉瀾宇的媽媽呢?”
“葉瀾宇被陸家的人拒之門外,在陸家門口跪了一天一夜,那會兒他媽媽已經不行了,後來知道葉瀾宇暈倒的消息,受了刺激,直接撒手人寰,葉瀾宇手術之後活過來了,但是他媽媽已經走了,這些都是蘇家辦的。”韓臻臻拿出筆記本電腦,打開一個文件夾,裏麵是個稚氣未脫的小男孩,光著頭,對著鏡頭膽怯且畏懼。
“我之所以清楚所有的經過是因為我爸爸當時給葉瀾宇做的手術,我跟葉瀾宇熟悉也是因為那個時候認識的,他沒有朋友,而我又是在醫院長大,一來二去的,無話不談。”
所以葉瀾宇對陸家是百般為難,甚至幾次都想殺了陸啟明,對著張秘書更是沒有什麼好態度,想必在他十二歲的那年經曆的那些事情,早就讓他看透人間冷暖。
屋內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中,都覺得葉瀾宇的這件事特別可憐,韓臻臻說,“其實我看有的新聞已經寫了,隻是說的完全不對,我隻是將我知道的說出來,葉瀾宇挺可憐的,這些事情陸景也知道,所以葉瀾宇怎麼鬧,隻要不碰陸景底線,陸景都由著他。”
我的心中久久無法平靜,原來葉瀾宇是個那麼渴望溫暖的人,在朋友的身份裏麵,我似乎對他從來都沒有什麼好臉色,想讓他知難而退,有時候有些話,說的確實是過分了些。
“他沒有交往過女朋友,依照我的了解也不會對一個女孩子那樣,我看見女孩子的驗傷報告,那些傷痕應該是持久性的一種侵害才造成的,葉瀾宇做什麼都雷聲大雨點小,你要我相信他對一個女孩子施暴,那不可能。”
韓臻臻說的有道理,這時候公司人事給我來了郵件,上麵說著那個女孩的信息。
洛雪,實習生,入職一周,在行政部門負責日常事務,家庭成員沒有,我看身份證號是帝都本地人,看她的學曆還有社會經驗,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
我問人事主管,“她是實習生,為什麼出現在了巴黎?是休假還是工作?”
“公司發現跟葉瀾宇簽署的合同有問題,想去找葉瀾宇重新麵簽一下,所有人都在忙,隻能讓她去。”
“所以你讓一個實習生來負責合同這麼重要的事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