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陸美妍跟周禹明在一起之後,我覺得周禹明像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陸美妍也是,兩個人表麵都沒什麼問題,但是細細深究起來,總是覺得哪裏不對勁。
比如陸美妍為什麼精神不好,比如陸美妍對陸啟明那麼痛恨,為什麼不趁跟周禹明結婚好好擺脫他還要牽扯什麼股份,再比如,周禹明是個溫柔明事理的男人,但是也沒有必要為了陸美妍而一次次的沒有了自己的底線,他到底愛上她什麼了,愛她的刁蠻不講理還是愛她的驕縱任性?
不能是愛她的心狠手辣吧?
真是讓人想不明白。
今天來這一趟也真是多餘,陸美妍真的像是周禹明說的精神不好,而我自己也平白的糟了一通冷笑侮辱,這都是哪跟哪啊,陸美妍這天生的優越感跟嬌蠻刁縱的脾氣,早晚害死她自己。
想到這裏我也是無奈,畢竟那是他們的事情。
現在我跟陸景的事情正在新聞上,外麵也有蹲點的記者想挖黑料,這麼出酒店確實不像樣子,韓臻臻開了房間讓我換衣服整理自己,這房間恰好就在陸美妍房間的不遠處。
“我覺得這陸美妍有點怪啊,平日裏麵那麼精心打扮的一個人今天這麼狼狽,不像她風格。”安娜也說出了她的疑惑,“尤其是麵對你的時候,平時可都是趾高氣昂,眼過於天的,今天看起來有點怪。”
“我也發現了,而且她黑眼圈特別重,周禹明說她精神不好靠藥物睡覺,這看起來可不像。”
我說完了之後韓臻臻也說,“這種精神類的藥物不能長期吃,會破壞神經係統的,周禹明應該懂這些。”
正說著,送衣服的人來了,是個很眼生的年輕人。
開門的時候恰好聽見樓道裏麵有幾聲淒慘的叫聲,我們三個都互相看著對方,胳膊上麵的汗毛都一根一根的豎起。
年輕人將手提袋放在了安娜麵前,“紀先生吩咐我們拿來的。”
“奧克這沒你事兒了,走吧。”
“紀先生讓您注意安全,他正在來這裏的路上,這酒店從昨天開始對外宣稱滿房,我查了一下實際的客房空置一半以上,這裏麵有問題,還請您盡快離開。”
“我知道了,我們一會兒就走。”
“我在樓下等您吩咐,紀太太,我先下去了。”
一聲紀太太將安娜跟紀寧森的之間的關係說的明明白白,也讓我們對樓道裏麵那淒慘的女聲減少了恐懼,這之後樓道裏麵很安靜,安靜的像是剛剛我們都產生了幻覺一樣。
“能讓酒店開門不接客人,原因能是什麼?”
“這酒店是國際有名的財閥門下,沒有道理放著錢不賺。”
我突然間想到了一件事,“會不會是有人故意這麼做的?我們來的時候酒店也沒有什麼人,但是為什麼讓我們上來?”
“有點詭異。”韓臻臻四處打量,然後將門關上落下安全鎖,“嚇人!”
“我總覺得哪裏別扭,但是說不上來,也可能是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讓我精神太緊繃。”我歎氣,將衣服穿好,這衣服風格是安娜的最愛,蕾絲性感的透背長裙,我看著安娜,輕笑著,“你們家紀寧森可真夠了解你的,這衣服的尺碼真是一點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