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車就被車裏暖暖的空調給吹的昏昏欲睡,經過太久的寒冷再感受到了溫暖確實能讓人產生睡眠。

到家的時候安樂已經熟睡在車上,輕輕的喚了她幾句也像沒聽到一般,大概是在溫暖的空間裏會有安全感吧!

“安樂,到了。安樂……”還是沒有反應。

最後隻能把外套蓋在身上包回了家。

“先生,這是……”家裏的保姆雖然沒有好好見過安樂,但是家裏的照片裏就有很多張,整整齊齊的擺在家裏能擺的角落,想不認識都難。

“噓!”因為懷裏抱著安樂,所以隻能口頭上得讓保姆小聲一點。

保姆了然的點點頭,跟著把被子掀開安樂就安安穩穩的進了被子裏。

輕輕關上門,對著保姆輕聲道,“是她,但是現在還是不要提起以前,她……失憶了,已經不記得我了。”說完眼裏有些灰暗。

“我明白了,先生!夫人會回來的。”保姆深知自家先生的一往情深,對於莫子俞小姐經常來做客以及一些行為動作也不難看出仰慕之意,但是先生一直不為所動。

大叔坐在沙發上,一隻手撐著額頭,一隻手擺了擺示意保姆下去,這一刻累極了不是身體上的勞累,而且心理的壓力重大。

一方麵是慶幸現在還能看見安樂,雖感到欣慰,但是自己的老婆被別人照顧了那麼久也是很無奈的情緒。

另一方麵是要怎麼才能夠留住她?按照她的脾性靳嚴對她的好,她是一定會還的,隻是不知道以怎樣的方式還,不拖不欠才是她。

一個人在靜坐在夜裏,一坐便到了早上,一夜未眠。

“啊……哇啊……”早上因為醒來沒看到人的寶寶開始了哭泣聲,雖然聲音不大但大叔還是清清楚楚的聽到了。

急忙進了房間把寶寶抱在了懷裏輕輕哄著,“乖,是不是餓了?”一副慈祥的模樣。

“媽……媽……”雖是會說話,但是還是有些口齒不清,但是簡單的也能說了。

早上剛剛醒來,臉上還有一些紅暈,手舞足蹈地想要下地展示自己會走路的模樣。

大叔給仔細的穿上鞋子,放在了客廳的茶幾邊上去洗手間準備給寶寶洗臉,小寶寶就自己玩兒著嘴裏時不時叫著,“媽,爸,抱抱。”一些簡單的語言。

保姆也聞聲趕來接過大叔手裏的事,一臉抱歉的說,“不好意思,先生!今天有些起晚了。”說完恭敬的鞠了一個躬表達自己的歉意。

之所以大叔沒有叫保姆也是因為知道昨晚給自己開門,也算是自己打擾了她,也不在意的回應道,“本來就不怪你,別多想。”急忙扶起了鞠躬的保姆,然後擦了擦手轉身去看寶寶了。

安樂其實在寶寶哭的時候就開始慢慢轉醒,隻因為是太累昨天真的是被凍著了,所以才賴床到現在。

拿起床邊昨天就關機的手機一打開不出意外的都是靳嚴和靳樂打的電話,心裏一陣的泛酸。

也有想過也許是自己太過極端,但是真的容忍不下,那麼不再容忍也並沒有錯。心裏這麼一想就舒服多了,繼續把電話關機,現在還是不見麵為好。

伸了個懶腰,滿足的活動了一下睡了一整晚沒怎麼動過的骨頭,環顧了四周發現居然睡的應該是主臥室,那麼……就是把人家房間霸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