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笑了起來,自言自語道,“考掛了三次才拿的駕照,真是個傻丫頭。”然後忍不住笑了。

剩下的兩人麵麵相窺,你看我我看你的,說的到底是安樂?還是誰?這不會是個傻子吧?

安樂問道,“你說誰呢?”

“你。”毫不猶豫的給了安樂答案。

好吧!我的房東大人這是又把我當做叫,‘四月’的那個女人了,他所謂的老婆,孩子家媽。

索性也不等他們的同意了,直直往靳嚴麵前拿起車鑰匙,徑直走了出去,留下一句,“誰也別走,等著我。”

然後心裏美滋滋的,還沒有開過跑車呢,可以去浪一把了。

“那什麼……你吃過安樂燒的飯嗎?”王見看著一臉興奮出去的某人,隻能擔憂地問著靳嚴。

靳嚴也是一臉愁容,“沒吃過,但是當時差點把我家廚房給炸了。”

……

看來這麼多年對於廚藝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想著當初第一次見她下廚還是家人都在世的時候,想到這裏也不禁感歎,也許安樂忘記了也好,不然我真的不敢想象生下寶寶以後她會不會傷害自己,當初是因為有寶寶。

靳嚴和王見雖然因為安樂的原因時常在一起,但是從未有過現在的獨處。

靳嚴抓住這次機會,終於開口問自己一直想問的問題,很認真的從沙發上坐起來,開門見山的問,“你當初既然已經縱容黛娜個莫子俞傷害安樂,如今為什麼又要來找她?”眼睛直直的盯著他,繼續說,“難不成還想給她第二次傷害?你考慮過沒有?”

很犀利的語言一點都沒有留情麵,一針見血。

王見沒想到靳嚴會如此直白的問自己,有些愣住,但是也慢慢做答,“我從未縱容過誰傷害安樂,我有我自己的苦衷。”

靳嚴仿佛聽見了天大的笑話一般,回應他,“苦衷?那麼你現在就沒有苦衷了?你連你自己的苦衷都應付不了,還有臉來追回安樂?哈哈!真是可笑。”說完從懷裏拿出來經常抽的雪茄,點了過,貪婪的深深吸了一口,仿佛這樣才能夠平息自己的怒火。

王見愣了,是啊!他一直都覺得自己對不起安樂,一直想著隻要安樂回來自己什麼都能補償,自己什麼都可以付出,但是卻獨獨沒想過安樂能把自己忘了。

就這麼忘記了。

王見的表情變得有些愧疚,甚至可以說是無助的表情,帶著有些哀傷的語氣訴說,“我隻給我九個月,之所以這棟別墅我隻租給安樂九個月,因為如果我真的在九個月裏把安樂挽回了,那麼房租剛好夠結婚證的錢。”

王見因為要帶兒子的原因在很久之前就已經把煙給戒了,但是這一下情緒很難控製住,於是也拿起了靳嚴的煙,點了火吸了一口,大概是許久沒有吸煙的原因,被重重的嗆了一口,“咳咳咳……”

拿起水咕咚咕咚的灌了半瓶下去,才緩解過來,於是又慢慢開口道,“我至今依舊欠她一個婚禮,一個結婚證。”

我欠她一輩子,後半句在心裏默默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