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已經開始滿足的時候出現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時候心裏總是會有些嫉妒的,不可否認,他有些自愧不如。

到家時已經是晚上九點,胃裏空空的卻沒有一丁點想要進食的感覺,一根接一根的抽了好幾支雪茄,才感到那緊繃的玄有了那麼一點點的緩解。

他被這種氛圍壓迫的喘不上氣,他害怕失去她,也害怕看著她被別的男人帶走,他看不得這些。

越想心裏越是煩悶,索性走到酒櫃前拿出那最烈的兩瓶酒,修長的手打開冰箱的門,拿出來冰塊,打領帶的脖子讓人勒的喘不上氣,用手狠狠的扯了扯。

燈一進門就來了門口的燈,整個屋子都變得昏暗,他不在乎,安樂不在的屋子都是黑暗的,開不開燈已經無所謂了。

昏暗的燈光,落地窗外的景色此刻卻顯得格外得孤獨,孤獨得好像隻剩下自己一樣,打開酒一杯倒了大半杯,就著冰塊一口喝進嘴裏。

濃烈的酒充斥著喉嚨帶來了刺激感,一杯接一杯的把自己喝著,嘴裏喃喃的道,“是不是喝多了,你就能醒來勸我少喝點?”

腦海裏想著當初在美國的時候,因為工作壓力太大,自己也是經常這樣趁著靳樂和安樂睡著了偷偷的喝悶酒。

也經常遇到安樂睡的半迷糊的狀態來勸自己少喝點,還會細心的給自己泡一杯蜂蜜水,或者就是坐在自己的身旁,聽著自己聽不懂的事物,眼睛半眯著,迷迷糊糊的點著頭。

當然,有時候困的不行也不願意丟下自己,然後搖搖晃晃的在自己肩上躺著睡著了,有時候也不知是真睡著還是隻是為了阻止自己喝酒,反正每次靠著自己的時候,自己就得停下手裏的酒杯然後把她抱到床上睡。

眼睛也不知道是酒太烈還是怎麼滴,總是那麼的濕潤。

腦袋有些暈了就直直的靠在了沙發上。

靳樂得到消息趕到醫院的時候,隻見王見一個人坐在安樂的床邊,手放到了安樂的手上,嘴裏說著些什麼,自己沒有聽清,看到自家哥哥不在的時候也不想單獨相處,直直到了靳嚴家。

“叮咚……叮咚……”手還在不停的按著門鈴,但是既沒有人開門也沒有聽到任何的響動。

“靳嚴……靳嚴……你在家嗎?”喊了大概十多分鍾確定還是沒有聲音了才從兜裏拿出他家的鑰匙。

還是當初安樂喜歡睡懶覺不想起床開門給自己的備用鑰匙,沒想到是這種情況下用上。

一打開門,一股子的酒味撲鼻而來,看見地上沒有擺放好的鞋子,就能知道靳嚴今天的心情是有多糟糕了。

平時一絲不苟的他今天顯得格外放縱,看見桌子上的一片狼藉,兩瓶烈酒剩下不到半瓶,“天呐,你是喝了多少?”

沙發上的人不再說話,隻是自言自語道,“你……你醒了?你終於來勸我不要喝酒了嗎?”

靳樂無奈的看著哥哥,心裏暗想,既然喜歡人家也不說主動出擊,也難怪別人不喜歡你了。

唉,收拾屋子吧。

當然……順帶把他也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