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天都是在想什麼啊?”
跺了跺腳,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
衛生間裏。
聽到門口有腳步聲,嘴角不自覺的上揚,“這傻丫頭,我這麼大把年紀難道連這點自控力都沒有?一天天的。”
我得等啊!就像之前一直在等安樂變成四月,現在是四月了,也得等到她長大她願意那才行。
快了吧!
“叮叮叮……”安安的電話來了,突然想起今天說好要去吃飯。
“你回來了嗎?”
“回來了,一會兒就過來。”
“我等你啊!”
“可能……能帶上靳嚴嗎?”
安安那邊沉默了許久,才說道,“隻要是你喜歡的,誰都可以。”
“一會兒見。”
在做著糖醋排骨的安安突然停下了手裏的動作,曾幾何時四月別說是喜歡上一個男人這麼大的事,哪怕是那個男人多看了自己一眼都會和自己討論吐槽許久。
現在——竟然是連她喜歡的是誰都能弄混淆,到底是我這個做後盾的做的不夠好。
看著準備的都是四月喜歡吃的飯菜,也不由的在想,她現在還喜歡吃嗎?會不會在美國胃已經弄的挑剔了呢?
我們還能回到從前嗎?
“大爺——您老人家好了沒?”我都忘記這是第幾次催促著浴室裏的靳嚴了,一個大老爺兒們弄得比一女人還要精致,這讓女人怎麼有活路?
一身休閑裝,灰色T桖外麵套了一件黑色的毛衣外套,下半身穿著一條黑色的牛仔褲。頭發沒有像平時一樣梳理的一絲不苟,沒有用任何的發膠固定,而是有些隨意的散落下來。本就三十多歲的人放下了平日裏的莊重卻是半點不輸年輕人的模樣。
剛剛出來的時候,說實話我有些驚呆了,“隻是去吃個飯。”但是為了臉麵我依舊沒有表現的太明顯。
那知一隻手挽住自己的脖子,像哥們兒一樣說道,“你知道你妹妹私底下給我說什麼嗎?”
我抬頭看著這個換了個造型的靳嚴問,“說什麼了?”
隻見他放開了我走到了我跟前,“你妹妹的原話是,‘你要不是我姐姐喜歡的,我才不讓她嫁給你,你看看你這個古板的樣子像她叔叔還差不多。’”轉述了妹妹的原話後某人就開始了一臉的黑線。
湊著一張臉過來向一直在憋笑道我問,“我真的那麼老嗎?”
“哈哈哈!這個問題其實你問我的時候你心裏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何必要再受一次打擊?”不厚道的我笑著往前走了。
“等我一下……我們聊聊。”
“等不了了,親!這個問題是——無解的。”我實在受不了了,這個反差萌簡直是妥妥的了。
看著四月開心的笑著離去的背影,其實心裏是開心的,原話也不止這麼一點點。
“你要是能隨意一點也許我姐對你也會更親近一些。”妹妹看著麵前西裝革履的靳嚴,和自己的姐姐完全不搭。
嘴角邊笑著看著這個還未明白什麼是感情但是卻能頭頭是道的來說服自己的女孩子,“那要怎麼做呢?”
“不要穿得這麼古板,要既活潑也可以能幹才受女孩子的喜愛知道嗎?”
“謝謝妹妹了。”
“不客氣。”
兩人來了個擊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