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李什宏將事情的原委細細的說了出來。
原來在三日前有人往刑部門縫裏塞了一封信,內容就是上述一樣的。
可當他們到雅閣軒抓人的時候,整個屋裏什麼人也沒有,嚴格搜查後在後院的柴房裏抓出了一個熟睡的半大小子。估摸著也就十三四歲。
既然有人舉報,那就抓一個了事就好。一個睡在柴房的奴才,差役們估計也沒什麼背景,帶回去審一審就罷了,這樣也不得罪什麼人,明日一早放了就成。
這樣差也交了,人也放了。不曾想這事情的發生如是讓人始料未及。
那小子雙手銬著鐵鏈,腳上綁著鐵球看著著實可憐。眾差役們都心生憐憫,不忍殘忍的動刑拷問。
一差役看著這麵黃肌瘦,個子矮小年歲不過十三四歲,一臉烏漆嘛黑,若是將他仍乞丐堆裏,估計一時半會也找不出來的半大小子。
一時間差役竟不知道該問些什麼了。
思索片刻後開門見山地說道:“你是不是敵國派遣來的細作,來探聽我珀岩國的機密消息,亦或者是擾亂我珀岩的民心?”
那小子道:“我就雅閣軒一燒火童,你見過哪個細作在藝妓館裏燒火嗎?若我是細作,怎麼會連飯都吃不起。在說了,就我這崗位能打聽到什麼重要的情報阿!”
這個道理明眼人都懂!
雖是如此,差役們都知道這小子肯定是抓錯了。但是既然有人舉報,若是不走走過場確實沒法交差。
“小子,你可別嘴硬。要是你不老實,小心大爺手上的烙鐵落在你身上。”
說罷,差役舉起燒的滾燙的烙鐵在那小子的眼前晃了晃,並對著他的臉吹了一口烙鐵上的熱氣。
雖說三伏天已過,可天氣絲毫沒有降溫,外加烙鐵的熱氣,牢內溫度驟升。突然間,那小子身子一軟,眼一閉就暈了過去。
看著昏過去的人一差役道:“你說這小子怎麼這麼怕死?我什麼都沒做就暈過去了。要是我真烙他身上,估計這小子十有八九得尿褲子。”
另一差役說道:“兄弟,這可是烙鐵,誰不怕阿!?審一審就放了吧。這小子估計就是個背鍋的,他能是什麼細作阿!估計就是那家貴公子看上了人家雅閣軒裏的姑娘,結果得不著所以設法陷害人家。結果人家姑娘沒抓著,倒是出來這麼一個背鍋蛋子。”
又一差役說:“誰說不是呢?這小子看著也可憐,就這身板看著別女人的還孱弱,這幾棍子下去命就沒了。這事就先別稟報李大人了,到時候又得罵咱們是豬腦子。”
這時另一差役提著一桶水道:“應該也問不出什麼東西。要是沒問出什麼,上報不就是自討沒趣。哥幾個趕緊問,我現在困得不行了。完事可別耽擱兄弟我的覺才好。”
說著,一差役一桶水向那小子潑了去。
一桶水下去,那小子立馬醒了過來。
那小子見到這征戰心中有些發怵,忙說到“各位大爺,勞煩你們就別動刑了,我招我全招!一年前我在城南的賭坊裏打雜,當時看到過幾名彪壯大漢,穿著不是珀岩國的衣服。後來賭坊的人將他們帶去了城東的凝雨樓,接著那幾名大漢就再也沒出現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