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把剛才的話再給我敘述一遍!”這時徐逸珍神情有些顫抖,臉上帶著怒意!
李玄要是挑她別的錯誤,她還能夠忍受,不過李玄竟然說她情緒帶入不了,這她就不能接受了,情緒帶入不了,也就意味著不能理解曲子含義,不能引起共鳴,這是李玄對她能力上的侮辱。
這對於將古箏視作生命的徐逸珍來說,難以接受!
“徐姑娘,你聽他胡說八道!什麼不能引起共鳴,你的水調歌頭哀怨離殤,我們聽到真真切切,自然能夠感受到這其中的感情!這個家夥就是個俗人,怎麼能感受到你的技藝呢!”
“是個,一個俗不可耐的家夥,以為上了茶館聽了曲就認為自己了不起了!俗人就是俗人,難登大雅之堂!”
這時茶館裏的人一個個輕蔑的嘲笑起李玄來!
“逸珍,你別管他,這種人就是那種沽名釣譽之輩,自己認為的罷了,竟然敢說洪老師是誤人子弟,他怕不是不知道洪老師是江海曲藝文化協會的副會長,這種家夥你搭理他幹什麼!”那青年學生對著徐逸珍道!
“哼,我沽名釣譽,水調歌頭,確實是哀怨道盡人生不得意之曲,但是還有望月嬋娟,無盡相思億,要我說,徐小姐,你還沒有男朋友吧!體會不到這種情感,或者說你根本就沒意識到這種情感,隻覺得將這曲中的哀怨之意著力渲染,但是你這根本就是在本末倒置!”李玄冷冷的點評道!
這句話一出,原本氣勢洶洶的徐逸珍,此刻不由軟了下來,眼神中滿是思慮!
“逸珍別聽他的,他個門外漢,他懂什麼。”青年學生看到逸珍如此,這時安慰道,下一刻青年學生看向李玄,“你隻不過是說的好聽,有本事你彈啊!”
聽到這話,李玄搖搖頭!
“怎麼你怕了,沒本事就別出來下吆喝,不然那隻會自欺欺人!哪涼快哪呆著去!”青年學生看著李玄不屑道,認為李玄怕了,不肯彈古箏!
“彈不了,並不是我彈不了,而是你的古箏不行,太垃圾!”李玄這時說道!
“你,你胡說什麼?這古箏可是黑檀木的,已經是極為名貴的古箏,你確實箏不行,我看你就是怕了,你害怕不肯彈,我們也不會難為你,可是你這般大話,將這一切都歸罪在箏上麵,你就不怕笑掉別人的大牙嗎?”青年對於李玄的說辭感到不屑一顧!此番譏諷道!
“我的曲子可不是什麼古箏都能彈得,能配的上他的隻有雷擊木,西域天蠶絲!”
“雷擊木,天蠶絲!”聽到這話,青年學生,不由笑了起來,“你這真的是笑掉別人的大牙,這些東西可遇不可求,其價值更是千金,就你,你是什麼絕世名曲,配讓這中材料做成的古箏彈奏!”
“你要不怕毀掉這古箏,我可以為你演奏一番,你也好知道我們之間差距,而不是在這裏坐進觀天!”
“你,你敢侮辱我!”青年學生聽到這話,頓時暴躁起來,隻是下一刻他被徐逸珍拉住了!
“先生,請!一方古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