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他才殺過幾個人啊,就敢自稱屠夫,真是搞笑。”
袁野聽到福伯的話,不屑一笑道。
“小袁,你可別小看王城,他曾經是南境軍團第七軍團長麾下的得力幹將,跟咱們江南市駐軍郭義上校都是舊識,無論是關係還是自身能力都十分出眾。”
福伯聽到袁野不屑的聲音,連忙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小聲解釋道:“很多人都傳言他並沒有退伍,還是效力於南境軍團第七軍團長,是真正上過戰場,斬殺敵方戰士成百上千的鐵血漢子,當然外界都傳他如今是一名殺手,近幾年手上又添了不少人命。”
“切。”
袁野看著福伯那副小心翼翼擔驚受怕的模樣,滿臉無語表情,自己天天叫秦蒼生將軍,難道他當自己叫著玩得不成?
頓了一下,袁野繼續道:“福伯,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這麼一句話。”
“什麼話?”
福伯下意識的追問道。
“枯骨照鐵甲,凝血染白衣。
這句話完美的詮釋了我們第一軍軍團長——白亦寒,他是我們北境軍團所有軍人最敬畏的兩個男人之一,尋常人站在他麵前都需要莫大的勇氣。”
袁野看了眼秦蒼生後衝福伯解釋道:“每逢大戰一身白衣的他衝殺進去後,就成為血色,那個時候的他連我們見了都膽寒,是真正氣吞山河,霸氣外露的男人。”
“真……真的啊?那另外一個是誰?”
福伯能想象那個畫麵,驚駭不已的看向袁野。
“在你麵前啊。”
袁野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秦蒼生:“福伯,隻是因為你跟我家將軍熟悉,而他在你麵前也沒展露氣勢,不然的話一般人看到將軍和第一軍軍團長大人都會下意識的生出畏懼感。”
“二少爺他……他真是北境將軍?”
說實話,福伯還真的當袁野平時叫著玩的,並沒有放在心上, 難道自家二少爺這個年紀真的成為了坐鎮一方,鷹視狼顧的鎮國大將軍?
“你以後會見識到將軍的可怕。”
袁野擺擺手不再多說了,他知道秦蒼生如今是回家了,才沒那麼嚴厲,在北境軍團戰士們對秦蒼生和白亦寒軍團長是又懼又敬。
“下來了,陸家大少也來了。”
福伯看了眼秦蒼生,隨後目光看向上方,就看到王城在之前那位工作人員的帶領下走了下來,隨同的還有一位身穿銀白色西裝,麵容英俊滿臉傲慢高高在上氣勢的青年男子。
“王先生,此番你肯來幫我陸家這個忙,真是感激不盡,您今天也玩玩唄?”
陸川背負著雙手與王城走在一起,目光掃過在場眾人時,有一種說不出的優越感,談笑風生的與王城交談著。
“第七軍團長的命令,不用放在心上。”
王城是個嚴肅冷漠的男人,全程板著臉,在場所謂的權貴根本沒放在眼中,他淡然道:“你是要我主動出擊,還是等那個馮家二少爺找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