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平露道：“根據軍區決定，五一三案件由我接手，你作為狼牙特種兵大隊普通戰士，服從命令，將功補過。”
“是，老師。”
李景然臉龐抽搐了一下，低聲說道。
範平露看了他和八字眉等戰士八八一眼，說道：“現在我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向石局長和其他警察同誌道歉。”
說完，她向石文山深深鞠了一躬：“石局長，各位警察同誌，對不起，是我教導無方，以致於屬下在執行任務中動粗，犯下嚴重錯誤，這件事完全是我們的責任，我代表狼牙特種兵大隊，向你們致以最誠摯的歉意。”
“範少校，您是上級領導，不用對我們道歉。”
石文山吃了一驚，連忙擺手說道。
他和範平露雖然不是一個係統，但是範平露身為少校，級別和地位可比他高多了。
“錯了就必須道歉，不管是上級還是下級。”
範平露搖頭道，看向李景然等人，“你們還等什麼？”
“對不起，石局長，各位警察同誌，老師說得對，這件事完全是我的錯，請你們原諒。”
李景然上前一步，羞愧說道，深深鞠躬。
“對不起！”
八字眉戰士等人也紛紛鞠躬道歉。
“算了，那天我的語氣也有點衝，你一時情急才會動粗，隻是一點小摩擦，不算什麼。”
石文山見狀，心裏怨氣消了大半，擺手說道。
“多謝石局長寬宏大量。”
範平露點了點頭，對李景然說道，“第一件事做完了，第二件事，我們馬上出發到鶴東，你當麵給陳浩和林素欣道歉，把他們請回來。”
李景然啊的一聲，露出為難之色：“老師，我都已經受到處分了，怎麼還要給陳浩和林素欣道歉？”
“你受到處分，是為你犯錯造成的後果付出代價。”
範平露道，“但是你傷害人家，難道想從此不了了之？”
李景然沉默，露出不情願之色。
“看來你心裏還是沒轉過彎來。”
範平露見狀歎息一聲，“景然，老師不是為難你，而是在給你機會。”
“機會？”
李景然露出不解之色。
“現在五一三案件已經引起全社會的關注，不論軍區還是省裏，都麵臨巨大壓力，所以我們必須盡快破案，抓到凶手，好平息恐慌情緒。”
範平露道，“但是現在，隻有陳浩有能力追蹤凶手，如果你願意道歉，把他請回來，不但可以修複和他還有國安部門的關係，而且還能盡早破案，這不就是將功補過麼？”
李景然吃驚道：“老師，難道您也不能追蹤凶手？”
“我在來之前，已經在石局長的陪同下去現場查看過了，除了強酸腐蝕的痕跡，凶手沒有留下其他可以追蹤的痕跡。”
範平露道，“我也嚐試過了，很難順著強酸腐蝕的痕跡追蹤，根據石局長所說，隻有陳浩才能做到，所以現在抓到凶手的希望全在他身上。”
李景然不吭聲了，心裏後悔無比。
沒想到陳浩這麼重要。
“如果讓別人找到陳浩，就沒你什麼事了，和陳浩還有國安的關係，也很難再有機會修複。”
範平露又道，“是你個人的顏麵重要還是大局重要，我想你應該能拎得清。”
李景然臉色變幻半響，苦澀說道：“我知道了，老師，我會擺正心態，當麵給陳浩和林素欣道歉，請他們回來。”
範平露點了點頭。
“範少校，陳先生和林領導不是三天前就走了嗎？他們應該早就離開L省了吧，怎麼還在鶴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