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明浩回到寢宮,那是一身都像是火,沒有人敢靠近。
“來人,帶朕去見衛國公!”他想著剛剛要不是衛國公,妃嫣不會為自己擋那麼一掌,也就不會受傷。
“說,孩子在哪?”上官明浩一靠近衛國公,渾身像是冒著火,那眼神想要把衛國公生吞下去。
衛國公搖搖頭,“我有個要求,你把我跟卓老將軍關在一起吧!”衛國公說這話,顯得一臉追憶,也不是想到了什麼事情。
對於衛國公的要求,上官明浩有些震驚,顯然這個人真是厚顏無此,“你憑什麼認為朕會放過你?”上官明浩從來不知道,這人為何這般自信自己不會斬了他,或者誅九族。
衛國公笑笑,“知道太後為何給我求饒嗎?我是不能那麼輕易死的,而且你難道不想讓你的孩子,你的龍種好好的嗎?”
不提太後也好,一提太後,上官明浩更加生氣,捏著衛國公的臉,“朕告訴你,不要以為當初你跟太後之間的苟且之事,朕不知道,她以為給朕求饒,朕就會放了你嗎?告訴你們,不可能!”
“年少氣盛,這話可不要說那麼早!”衛國公笑得沒有一點在意,似乎一切後路他早就想好了,一點也不擔心似的。
一聽衛國公這話,上官明浩心動搖了,雖然他隻是怒目而瞪衛國公,“你想好怎麼說,再給朕求饒吧!朕要保證朕的皇子好好的!”上官明浩說完,也不看衛國公,轉身離開。
隱約中,他聽到衛國公的一聲歎息,“哎,終究嘀咕了卓老將軍的忠心啊!”
上官明浩身子一頓,不知道衛國公為何會有這樣的感慨,他想不通,現在糾結的事情很多,經過這血的洗禮,雖然開年,但是全國那壓抑的氣息還盤旋著,唯一留下“佳話。”的恐怕隻有那大殿上,妃嫣的那幾個新年快樂了。
當上官明浩踏進冰慈宮時,他才發現,太後整個人一下蒼老了很多很多,隱隱他竟然看到了白發。
但是一想到她對自己父王的背叛,這讓上官明浩的心裏都殘缺著光榮,那種可恥,連同他每次看到當年的父王都顯得底氣不足。
太後一看上官明浩到來,臉上先是一喜,隨即卻被陰霾環繞。
“怎麼,還在為那個狗男人傷心!”上官明浩說這話顯得刻薄尖酸了些。
明顯看到太後身子一震,看向上官明浩有一種難以置信的表情。
上官明浩不屑一哼,“我這樣說難道有錯嗎?你難道就沒一點廉恥之心?”
“你這樣看待母後?”太後心一沉,話裏帶著滄桑,眼睛低垂著,像是掩飾住自己快要掉淚的迷眼。
上官明浩終究有些動容,但是還是嘴上不饒人,“你讓朕怎麼看到你,朕當初親眼所見啊,你讓朕這些年多麼痛苦,你永遠不知道!”說道這裏,上官明浩的聲音都有些哽咽,這一切就像是烙在他身上的印記般,抹也抹不去。
太後卻是更加傷心,“這一切不是哀家的錯,是皇上授意的!”這話說出,從一個女人嘴裏吐出,真相卻顯得那麼殘忍,想想一個女人,自己的丈夫指使自己做苟且之事。
上官明浩身子一震,難以置信地看著太後,接著是驚恐到瞳孔收縮。
“哈哈哈,荒唐,真是荒唐,父皇怎麼可能是那麼愚昧之人,會讓自己的女人給自己戴綠帽子,你想要找借口,也不要找個這麼拙劣的借口,就像那天陷害妃嫣一樣,真的是拙劣啊,哈哈……”上官明浩邊說,邊笑,竟然不想聽太後的解釋,往外走去。
其實他是知道這是事實,盡管不知道原因,但是他知道這就是所謂的真相,而太後為衛國公求情,肯定還是另有隱情。
隻是他似乎心裏接受不了,自己守了那麼多年的真相,那麼多年的仇恨,這一刻竟然一切都變了。
太後雖然知道這個真相很是殘忍,可是她不能不說,當初她以為殺掉妃嫣能夠阻止真相浮出水麵,結果卻發現,這皇宮哪裏有什麼東西可以隱藏,都是皇宮內真相多,可是一切地真相總用見光那天。
所以,才有現在,妃嫣沒有死,衛國公被抓,而上官明浩也似乎受到了打擊般。
太後歎氣,接下來,是不是那些所謂的真相,就要慢慢的全部浮出來了呢,“皇上,你這留下的一大堆東西,讓我如何給你接住啊!”淚水順著太後那蒼老的臉慢慢滑落,一滴一滴滴落在地板上。
上官明浩坐在妃嫣曾經就寢的床上,摸著被褥,似乎還能感受她的氣息。
他是說為何這妃嫣給他的滿滿的全是熟悉,看到她笑,他笑,看著她傷心,他會心痛。
“妃嫣,你到底在哪?明明都出現了,為何還要給朕躲迷藏,如果你在,你可以給朕分析分析,朕該怎麼做,當年為何你隱瞞孩子之事,到底有什麼事情讓你將孩子的事情都要瞞著朕,為何朕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