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明浩緊緊抱著平才人,露出滿足的神色,卻隨即轉身對著身旁的丫鬟吼道:“還愣著幹嘛,還不去宣太醫,難道還要朕親自去請不成!”說著一個冷哼,轉過頭看向平才人卻是顯得柔情似水。
平才人自然也感覺到上官明浩對自己和奴才的不同,心裏得逞地笑了。
那宮女聽了,哪裏還敢怠慢,這上官明浩是什麼脾氣,跟著身邊也有些時日,那是明白得很,急忙跑了出去。
“嘔,嘔……”這平才人很不適時地幹嘔,像是心裏多麼的難受。
上官明浩立馬將平才人扶到這床邊,很是憂慮的樣子,“你怎麼樣了啊?忍著,太醫很快就來啦!”上官明浩邊說,還邊望著門口,像是在等著這太醫的到來,那臉上的焦急顯而易見。
“去催催,為何太醫還沒有來!”上官明浩看著這門口久久沒出現自己想要等的身影,很是氣憤地吼著這身邊的丫鬟,緊接著幾個丫鬟跑了出去,生怕上官明浩一個不樂意,人就遭殃了。
“皇上,對不起,都是臣妾的錯,怎麼臣妾這身子這麼不爭氣呢,哎,嘔……”說著平才人伴著這哭聲,又是一陣幹嘔。
上官明浩趕緊扶著這平才人,皺眉說道:“怎麼能算是你呢,要知道朕沒有將你照顧好啊!”上官明浩將人包入懷著,很是心疼地說道。
平才人聽著上官明浩的話,窩在上官明浩胸膛的臉上露出深意的笑。
而此刻,在太後那邊。
“站住,什麼事情這麼急啊?”正當一個丫鬟和那太醫趕著往這皇上的寢宮處走去時,不知道從哪裏竄出來的太後一下擋在了了兩人的麵前。
兩人因為跑得很急,那跑著的人差點就將太後撞到,要知道那可是死罪啊。
“呀喲!”太後一個傾身,好在身邊的慈蕊眼尖的將太後扶住。
“大膽,這皇宮內,這般匆忙,竟然無視太後的存在剛當何罪!”果然是太後的最中意的宮女,如今這氣勢更是不容小視。
那宮女和太醫本很是擔心,太醫正是被宮女叫嚷著快點,如今差點撞到人,而且撞到的人還是當今太後,兩人一下被嚇得跪在了地上。
“求太後恕罪!”
兩人跪在地上,頭低地很低,很是害怕地說道。
太後戰正好身體,掃了眼跪著的兩個發抖的人,然後對身邊的人吩咐道:“將這兩人帶到哀家的宮殿內,哀家要審問。
“是!”慈蕊會意地點頭,太後轉身往前走去,根本不理這跪著的人。
那宮女一聽太後的話,慌張了起來,如今平才人這般受皇上寵愛,要是久久地未帶人回去,這皇上怪罪下來,那自己會死的很慘的。
“太後,太後,奴婢有話說啊!”宮女一個磕頭在石板上,聲音很響很響,帶著一種悲涼和空洞,仿佛在訴說點什麼。
太後也聽到了聲響,轉過頭看了眼宮女,帶著玩味:“哦……那你說說,哀家倒是要看看,這撞到當年皇上的娘的人,還想怎麼給自己開罪!”太後帶著一抹冷笑,完全顛覆了曾經在其他眼中的那種溫柔模樣。
那宮女也被太後的笑,笑得有些害怕,但是這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容不得她半點猶豫:“皇上叫奴婢來叫太醫,平才人怕是有喜了!”她之所以這麼說,其實是鋌而走險了,看著太後比平時更加陌生的臉,她隻有以這話作為賭注,要知道如果平才人懷上了龍種,那麼這龍種何其重要,那就不言而喻了,如今在宮中,皇上還沒有一位子酮,這孩子的重要性,太後肯定比她更清楚,不過她似乎高估了太後的鎮定。
太後臉一下變得溫柔起來,這讓這位宮女以為自己的話賭對了。這心中還在竊喜,不過太後接下來的一句話直接將宮女打向了十八層地獄般。
“哀家怎麼聽著你這話的意思是想說,哀家這條命不重要了,暫不說這平才人是否懷上了,就是懷上了,你認為哀家的命就不值了嗎?”太後一個冷哼,彎身湊近宮女,“聰明是好事,但是妄自用自己的聰明去揣度一些自以為是的答案,你知道結局不會是好結局的!”太後臉上露出嘲諷的笑,轉而邁著優雅的步子往前走去。
那宮女被太後那逼近的氣勢嚇得已經忘記怎麼動彈,如今這太後人是離開了,可是那生生威脅的話卻是一直在她的耳邊徘徊徘徊。
“胡太醫,怎麼,你這麼發抖,如何能跟哀家看好病呢?”太後看著現下渾身發抖的胡太醫,盡管兩人隔著不算近,但是那胡太醫還是忍不住害怕,剛剛那太後訓斥宮女的話他也聽到了,真怪自己太過慌張了,一點也不穩重啊。
“太,太後,請太後饒過微臣,微臣隻是,隻是救人心切!”胡太醫害怕地這說話都快語無倫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