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大多數的人們,都是無奈的活著,活著做了很多無奈的事情!
就連寧無缺,在有些事情麵前也表現出了無力與無奈,因為他是人,不是神,隻要是人,便總有無奈,總有無法自己做主的時候,而他現在所做的一切,都隻是為了將來的某天,一切都由自己做主,不再這樣無奈的活著,所以他利用了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遵從生存法則來尋求一條屬於他自己的道路。
“嗨,兩位兄弟,外地裏的吧,要妞兒嗎?”兩人正喝著小酒,聊著一些沒營養的話題,一個穿著花襯衫,留著一頭長發,脖子上掛著一根小拇指粗的白鏈子的年輕人一屁股坐在寧無缺身邊,一臉熱忱的詢問著,更自顧自的抓起桌子上的一瓶啤酒喝了起來,就像是喝著自己的東西一樣,極其自然。
寧無缺微微皺眉,但還是很客氣的道:“不了,謝謝!”
“要粉兒嗎?”
那年輕人壓低聲音,再次說道。
寧無缺今天心情不是很好,對這種拉皮條兼賣一些搖頭丸和白粉的小混混實在沒半點興趣,皺眉道:“不需要,能麻煩你件事嗎?”
那年輕人見他們女人也不要,藥也不要,心裏正失望著,聞言精神卻是一振,忙期待的道:“什麼事兒,隻要兄弟能做到,一定伺候!”
“麻煩你滾遠點!”寧無缺很不耐煩的道。
那年輕人本來是一臉期待的,聞言臉上笑容頓時僵硬了,瞬間,麵色鐵青,嘴角抽搐了一下,猛然起身,二話不說,手裏的酒瓶直接照著寧無缺腦袋當頭砸落。
寧無缺沒動,甚至連看都沒看這年輕人一眼,對麵的陳彪動了,他的速度要遠比這年輕人快得多,在那年輕人一酒瓶打在寧無缺頭頂之前,他已經一把抓住了那個砸出去的酒瓶,手腕用力之下,酒瓶落入他手中,反手一瓶子哐在那年輕人臉上。
“嘭!”
“啊……”
“嘩啦……”
酒瓶砸在臉上的聲音,那小子的慘叫聲,還有整個人摔飛出去的聲音一連串的響起,頓時將四周那些酒客都驚動,紛紛站了起來,一陣騷動。
“哎呀!我靠你……”
地上那年輕人掙紮著想要爬起來,指著陳彪便要再罵,陳彪目光一寒,一個箭步跳到那小子身前,一腳踏在他胸口上,用力一瞪,那小子張口發出更加淒厲的慘叫,嘴巴張的老大,半邊臉也被險些染紅,因為胸口被踩住,所以呼吸不暢,再也說不出半個字來,甚至連呼吸都有些困難,險些窒息過去。
“什麼事?讓開,都讓開!”
事情剛一發生,負責酒吧治安秩序的保安就第一時間趕了過來,瞧見場中情形,第一個趕到的那年輕保安麵色一變,瞪著陳彪道:“小子,快放了馬哥,你他媽沒長眼睛,敢在這裏鬧事?”說著,便上來要推陳彪。
陳彪看了寧無缺一眼,見寧無缺坐在那兒沒出聲,他嘿然一笑,見那保安的手推向自己胸口,他反手一把趁其不注意抓住了對方手腕,旋轉九十度的同時向著上方一抬。
“啊……斷……斷了,快放手……快他媽放手……”
那名保安疼的大聲慘叫,但還是趾高氣昂的喝斥陳彪,讓他放手,而就在這時,又有幾名保安衝了上來,看見場中情形,這些保安哪裏還多說,紛紛咆哮著讓陳彪放鬆,有說你小子吃了豹子膽敢在這裏鬧事嚇唬陳彪的,也有說廢了這小子的,總之這四五名聞訊趕來的保安二話不說,齊齊向陳彪撲去,有的順手捏了個酒瓶,有的則是赤手空拳衝了上去。
陳彪哈哈一笑,很久沒真正幹過架了,今天和寧無缺來這邊喝酒,他早就看出寧無缺心情不好,沒想到這邊還有人主動惹事,他得到寧無缺的默許,哪裏還有顧慮,放開手腳,便如一頭被圍困的野豬一樣,左衝右突,臂膀撞擊之下,沒有一個人能受得住他矯健的身子一撞之力,起初衝上去的那兩人直接就給撞翻在地上,後麵幾人,更無法靠近他的身子,就被他幾腳踢飛了出去。
實力懸殊太大,令四周抱著看熱鬧心思的人大感失落的同時,望著陳彪的眼神完全變了樣,哪裏還有人敢笑這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隻覺得這家夥也太能打了,幾秒鍾就擺平了六七人,也太彪悍了吧!
這是一間小酒吧,人不多,但即便如此,看場子的人還是挺多的,當然,與其說這些人是看場子的,還不如說是兼職做服務員的,很快,又有一批人圍了上來,而且越來越多,但他們隻是將陳彪和寧無缺圍住,卻並沒有再冒然動手,不過一會兒,人群分開,一名三十來歲留著光頭的中年人走了過來,他目光掃視了地上一眼,然後看向陳彪和寧無缺,眉頭微微一皺,隨即將目光落在陳彪臉上,嗬嗬笑道:“這位兄弟,是不是有什麼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