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大局已定,花間默默走到茶幾旁,將上麵那名清麗美豔,此刻卻是一臉漠然冷靜的女子解了下來,緊緊的拉著對方的手,然後目光落在雙手抱著腦袋蹲在地上,一副被嚇傻了的那名中年人身上,猛然一腳踢在對方胯間,那人頓時雙手抱著褲襠蹦了起來,口中發出嗷嗷慘叫。
“沒用的東西,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根本不配做男人!”
花間欠著女子的手,丟下一句冷哼,大步向著外麵走去,那些看熱鬧的有身份或者沒身份的人,一個個都自主的讓開了道路。
花間拉著納蘭清嬋離開了剛剛還劍拔弩張的包廂,榮金成再也不敢放屁,或者說見識到對方絕對的勢力之後,他明白自己再多說什麼都沒有意義,反而還會招來更大的麻煩,因此雖然吃了一個大虧,他卻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眼神狠毒的盯著花間和寧無缺兩人,這個仇與恥辱,他是記下了。
花間拉著納蘭清嬋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了下來,轉身看著一旁的張寶強以及幾個看山去與張寶強一起的年輕人,麵色冷峻,冷冷道:“納蘭家族會記住這一天的!”
張寶強麵色肌肉抽動了幾下,但對花間的警告似乎沒怎麼放在心上,淡淡笑道:“閣下既然要將這件事怪罪在我張某人頭上,那也由得你們,請便!”
花間沒再多說,最後看了榮金成一眼,拉著納蘭清嬋走了出去。
包廂中所有人的視線都放在了寧無缺身上,鄭文斌走到寧無缺身邊,這才從剛剛的震驚中驚醒過來,今天與寧無缺一起過來,實際上兩人都是抱著以寧家和鄭家的身份來和平解決這件事情的態度來的,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程度,雖然花間不是他的兄弟,可是他也能夠想象得到,如果剛剛那件事就這麼讓榮金成一句誤會就算了,那麼寧無缺和花間兩人就等於是被人白白欺負了卻不敢放屁,所以鄭文斌並不覺得寧無缺的做法過激,反而暗自喝彩,算是真正見識到了寧無缺的出事手段!
在講道理的基礎上,霸道而犀利!絕對不許任何人挑釁他的尊嚴與能力!
以寧無缺的身份,他兄弟的親戚,而且還是女性受到了對方的這等侮辱,要對方一根手指頭做懲罰,這並不算太過分,所以,在場所有人都並不覺得寧無缺的這種出事手段過火,隻是絕大多數人都沒想到在這種逆境局麵之中,寧無缺還能將這事兒處理的這麼漂亮。
“姐夫,咱們也走吧,小爺爺來之前可是說過,別將事情鬧大了!”鄭文斌目光掃視了四周一眼,看見了幾個熟悉的麵孔,便向著寧無缺淡淡說道,聲音不大也不小,正好全場之中有心的人都能聽見。
寧無缺向鄭文斌笑了笑,這小子的心思他豈能看不出來,目光明顯察覺到四周好幾個年輕人的麵色微微變幻了一下,心中一片明了,拍了拍鄭文斌的肩膀,然後向寧正英道:“如果沒別的事情,還是少來這種地方吧,當然,你可以將我的話當做放屁,我隻是隨便提醒一句而已!”說著,與鄭文斌兩人向外麵走去,四周早就讓開了一條道來的那些天上人間的人或者有心來看熱鬧的人,紛紛在此向後退了幾步,將道路留的更加寬敞,目送著兩人離開!
剛下樓來到樓下,寧無缺就接到花間的電話,花間直接道:“小姨情緒不穩定,我們先離開了,沒什麼狀況吧!”
寧無缺嗯了一聲,安慰道:“好好安慰她一下,這邊的事情不用擔心,我和文斌也要回去了,自己小心點。”
花間嗯了一聲,兩人沒再多說,掛了電話,正要與鄭文斌離開,突然一陣汽車發動機的聲音囂張的傳了過來,寧無缺與鄭文斌兩人同時向著那邊望去,麵色都微微變了變,隻見幾輛綠篷車疾馳而來,前麵帶路的是一輛軍用吉普,車還沒完全挺穩,四五輛車上同時跳下數十名全副武裝的軍人,一個個手中提著微衝,而那前麵吉普車上下來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這男子寧無缺並不認識。
就在寧無缺與鄭文斌不知為何突然來了這麼一批武裝軍人的時候,那名肩頭上掛著少將軍銜的中年男子麵色冷峻的掃視了一眼天上人間的牌子,之後目光似乎看見了寧無缺,忙向著寧無缺這邊走了過來。
寧無缺心中疑惑,但麵對國家這種正規化的職業軍隊,他不敢有半點造次,但心裏也並不畏懼,而是不明白對方到底是來幹什麼的,正疑惑著,隻見這人走到他身前三米之外站定,很標準的行了一個軍禮,口中客氣的道:“寧少!”
寧無缺見他如此,心中微微放鬆,疑惑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