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癡纏,最後李秋紅已經沒有半點力氣,她本是想著回房休息的,但最後卻在寧無缺懷中沉沉睡了過去。
清晨,陽光雖然被擋在窗簾之外,可是整個房間裏已經一片明亮,李秋紅雖然昨天晚上被折騰的不行,可是多年的習慣卻讓她一大早就醒了過來,感覺到男人此刻還環抱著自己,胸口貼著自己的背部,李秋紅腦海中放映著昨天晚上的畫麵,隻覺得身子一陣陣發燙,心中暗啐了一口:“李秋紅,你是怎麼了,怎麼變得這麼淫蕩不堪,怎能輸給這個混蛋!”
感覺到放在胸口上的手捏了捏,動了動,李秋紅身子一顫,臉上浮出誘人的紅暈,忙一把將男人的手推開,用被單緊緊的裹著身子,坐向一旁,目光更是怒瞪向男人。
“手感真不錯,嘖嘖,真軟,真挺!”同樣一大早就醒來的男人臉上帶著壞笑,手成爪形,還在模擬著剛剛的動作,手指收攏了幾下。
李秋紅羞怒交加,可是想到昨天晚上的辱罵和爭辯,便知道和這個無恥厚臉皮的男人再說什麼都是白費,哼了一聲,默默轉過身去,看著窗下散落的衣褲,撿起來默默穿了起來。
寧無缺看著這個女人光滑的背部曲線,昨天雖然來了四次,現在卻又性質高昂,一把從後麵攬住女人的腰身,將她抱在懷中,猛然翻身壓在身下。
李秋紅麵色潮紅,看著壓在身上的男人,羞急道:“放開……”
寧無缺嘿然一笑,低頭看著她沒有半點遮羞布的胸前光景,笑道:“怕什麼,加上第一次,咱們都熟悉了五次了,我想你既然當這是被狗咬了,不介意第六次吧!”
李秋紅哪能感受不到男人某個部位的蠢蠢欲動,心兒一顫,羞急道:“你……你是鐵打的嗎,怎麼還要,我……我不行了,你找別人去……”心中則想著,就算再年輕的男人,昨天晚上弄了那麼多次,那麼長的時間,怎麼大清早的還想要,還醒的這麼早,這家夥到底是不是人啊!
熱水從淋噴頭上灑落而下,李秋紅包括頭發在內,全身上下都已經濕透,她在用手觸摸著身上潔白光滑的肌膚,腦海中努力的克製自己不去想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發生的那些事情,可是意識與記憶卻不聽話,眼前總是浮現那些羞人的場景,讓她暗啐不已。
這裏沒有舒適的大浴缸,隻能在淋噴頭下沐浴洗澡,李秋紅此時此刻真的很想泡在浴缸裏舒舒服服的休息一下,可是這裏條件太差,無法享受,匆匆洗過之後,將頭發吹幹,然後躺在床上,隻覺得慵懶無比,可是腦海中卻清晰的很,一點也不想入睡。
寧無缺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本來那次之後,她想終止這一切,想用自己的貞潔作為代價劃清界限,可是昨天晚上,那個混蛋似乎發現了什麼,竟做出如此咄咄逼人的事情,還那樣對待了自己,想起這些,身子早就熟透的李秋紅隻覺得又是一陣酥麻酸軟,嘴唇輕輕咬著,隻恨不得此刻那混蛋就在身邊,然後狠狠的咬他一口。
不知過了多久,李秋紅終於沉沉睡了過去,下午醒來之後,似乎已經將煩惱與昨天的事情都丟在了夢中,又變回了之前的那個李秋紅,隻不過許多有心人卻可以看出,這個熟透了的女人雖然看上去有點沒休息好,似乎有些慵懶,但那舉手投足間露出的成熟與嫵媚,以及臉上的那種光澤,都要比昨天更加迷人!
女人如花,花需要細心嗬護與澆灌,所以女人需要男人的雨露,需要澆灌!
寧無缺以前很多時候都沒有花可以去澆灌的,現在這廝有了澆灌對象,於是成為了一個很勤奮的園藝師,接下來的日子中,雖然李秋紅盡量逃避與他單獨在一起,但這廝晚上總會偷偷的溜入她的房間,然後與這個嘴硬身體軟的女人翻雲覆雨的鬼混在一起,日子倒是過得異常逍遙自在。
沙克在米多奇利亞的地位已經不可動搖,而礦廠的建設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寧無缺在高淩霜派來的人接手這邊的一切後續工作之後,也準備離開南非這個地方,回歸國內,得好好提高一下青龍門的精銳部隊,同時看看國內現在的局勢,是否該讓青龍門的地盤再擴展擴展。
這天晚上,與沙克宴談之後,寧無缺已經道明了回過的意思,沙克自然熱情的挽留,還說回國有什麼好,在這邊逍遙自在,多快活。寧無缺一笑而過,說這邊美女不多,而且比起西方的美女,他更喜歡東方的,這番話可是當著一行所有人的麵說的,李秋紅本來麵色如常,可是某人說話的時候似乎生怕不知道他和李秋紅有染一樣,竟然目光直勾勾的落在她身上,這讓她俏臉通紅,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