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贏昇口中,寧無缺了解到早在一年前,大韓民國的那場變動就已經讓這個國家與日國一樣成為了贏氏一脈等勢力掌控的國度,而在那一次變動之後,因為維和組織的出麵幹涉,贏氏一脈不得不放慢前進的步伐,直到半年前,贏家派出了幾名年輕弟子進入了共和國,一來是控製部分共和國政要,二來則是試探一下其他勢力的態度。
“除了你之外,進入共和國的贏家高手還有哪些,他們的目標是誰?”寧無缺沉聲問道。
贏昇卻是緩緩搖頭,道:“這個我不知道,家族派出來的年輕一輩的人都是為了曆練,而且都是各行其是,互不幹涉,這是為下一代的家族權力中心挑選決策者,算是對年輕一代的磨礪與培養,同時也是防止有一方事情敗露之後泄露整個大局的情報。”
寧無缺暗自點頭,他很能理解像贏氏一脈這樣的大家族做出的這種處事方法,在詢問了贏昇一些問題之後,見對方已經無法給出什麼重要的信息,便將隻交給了寧天賜,而寧無缺則帶著鄭怡然率先離開。
可以說贏氏一脈的人是非常狂妄的,他們隻派出了贏昇一個人去控製整個鄭家,而事實上,以贏昇如此恐怖的手段和能力,鄭家的確沒有一個人膽敢反對他,隻能成為他的傀儡,所幸的是,贏昇雖然幕後挾持了鄭家,但是因為贏氏一脈的顧忌與忌憚而沒有對共和國真正下手,所以鄭家並沒有被脅迫做出太出格的事情。
“從今以後,任何人都不能欺負你,你是我的女人,我會一輩子保護你!”寧無缺牽著鄭怡然的小手行走在大雪覆蓋的小道上,心中對她的愧疚與歉意隻能化作這種在他來說有點生硬的承諾。
鄭怡然長長的睫毛劇烈抖動了一陣,白如羊脂般的肌膚上沒有任何感動和情緒,她似乎麻木了一般,但是被寧無缺捏著的小手卻明顯緊了一緊,似乎內心深處還在害怕著身邊的男人又會再次離開。
“怡然,你說話啊,不要不理我,好麼!”寧無缺縱使修為越來越強,縱使已有稱霸天下之能耐,可是麵對鄭怡然這一次對自己表現出來的那種冷漠態度,他的心便無法開心起來,他總覺得鄭怡然被自己傷害的太深太深了,這兩年來他將高淩霜和李秋紅接去了青龍島保護著,訓練著,可是卻遺漏了鄭怡然,或者說,因為種種原因而沒有將鄭怡然接過去,以至於鄭怡然在這半年多的時間內承受了太多太多!
“無缺,你還記得金巧巧嗎?”突然間,鄭怡然便開口說了一句讓寧無缺非常意外的話。
寧無缺心頭一凜,雖然這幾年來倍受修煉壓力而一門心思放在修煉之道上,可是內心深處,他這個自認為花心多情的人物卻何曾忘記過曾經的女人,每每修煉遇上無法逾越的瓶頸之時,他便會想,自己為何要這麼玩兒命的去修煉,為何不和幾個女人好好在一起享受大好的人生,幹嗎要在這危險的世界中掙紮奮鬥。
但最終的結果都隻有一個,人在江湖,生不由己,他已經踏入了江湖,已經無法逃出這個龐大的圈子,即便他甘心如此,可是他已經被各方勢力盯著了,至少被贏氏一脈和陰陽家以及衛家的人盯著了,甚至於他的女人都成為了對方盯著的對象,他如果不強大起來,就沒有任何機會去過平平淡淡的日子。
“當然記得!”寧無缺放下心中的念頭,眼中閃過決然與堅定:“早在幾年前我就已經派人去尋找過她,可是她太狡猾,藏的太深,直到現在我都還沒有關於她的任何消息!”
鄭怡然美麗的臉上浮現出一抹似是羨慕的笑容,輕聲道:“她真是讓人佩服呢,明明那麼愛你,那麼喜歡你,卻偏偏將身子交給你之後就離開了,讓你一輩子找不著她,讓你一輩子都記掛著她……”
寧無缺豈能聽不出鄭怡然話語中的一絲,心頭一緊,忙抓緊了她的小手,緊張道:“其實我心裏也一直記著你的,我寧無缺對天發誓,這輩子早就在心裏將你當做我的老婆,當做我的女人,怡然,你不會離開我的,一輩子都不會離開我的,是不是?”
鄭怡然抬頭看著眼前無比緊張與關心自己的男人,心裏一疼,眼眶微微泛紅,輕咬嘴唇道:“你……你怎麼就這麼貪心呢……”
寧無缺語氣一塞,是啊,自己怎麼就這麼貪心呢!
無論是高淩霜還是鄭怡然、李秋紅以及金巧巧,她們任何一個都是男人得到之後會視若珍寶的極品女子,都有著自己的個性,這些女人他都愛,至少自私的他都想要霸占著,可是對這些女人來說,她們對美好愛情的憧憬就隻能因為他的自私而破滅,隻能與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