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貴妃把雪晶膏放好，說道：“這是宮外天市上賣的護膚聖品，天市一月開一次，交易的都是各地各國來的珍品，臣妾也是無意中知道這雪晶膏的，說是可以延緩皮膚衰老，讓皮膚更好，更白皙如凝脂。天市開市的時候，宮裏的妃嬪們都可以去天市逛逛，有時候皇上也會去那瞧瞧呢。”
“天市？”蘇若知道這天市，天市相當與各地各國的奢侈品銷售會，市集上金貴的東西應有盡有，就怕口袋裏沒銀子。
她說道，“看來這雪晶膏真是出名。”
萬貴妃否定了她的話，“這雪晶膏並不出名，就是個小攤子，本宮也是在天使的時候聽到有人在議論這小攤子的雪晶膏很好用，所以去買了幾盒。臣妾去買的時候，還瞧見了敬妃也在，她也買了好幾盒。後來臣妾打聽了，這敬妃也是聽聞這雪晶膏不錯，所以去買的。臣妾跟蒙貴人說了，蒙貴人也買了兩盒。”
怪不得香貴妃沒有，原來是如此。萬貴妃和敬妃怎麼會這麼巧，都是聽聞不錯。很顯然，她們在天市上被人盯上了，有人故意告訴她們這東西很好。哪個女兒家不愛美，更別說是皇宮裏爭榮奪寵的女人，更是在意自己的保養。要知道後宮每年都有新人進，舊人退，舊人定是要想盡法子保住自己的地位。有人把他們引到了小攤子，讓她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買下雪晶膏。至於其他妃子有沒有買，她要再看看才知曉。而香貴妃沒有這雪晶膏，隻有兩種可能，一是沒有去天市，沒有被人盯上，二是香貴妃自己就是那設計他人的人。
算時間，天市也差不多開市了，但是現在有她在，那賣雪晶膏的人定不會來了。而且天市開市的商販都是經過嚴格把控的，以確保天市上不會出現雜亂物品還有毒藥這些害人的東西。但是一個市集商販上百，其中一個商販用了假身份，也未必會被發現。又或是有人跟裏應外合，那更是無從查起。雪晶膏這條路線，還是隻能從宮內查，從宮外不僅更複雜，還是大海撈針，反而會打草驚蛇。
所以提供這雪晶膏的人不僅監視了萬貴妃她們的行蹤，還算計了萬貴妃她們，還真是不簡單，想到了天市這一招。
但若是敬妃和蒙貴人買的跟萬貴妃一樣，這似乎也沒有什麼用。
她佯作很有興趣的樣子，“等天市開市了，本宮也去買幾盒。”
萬貴妃見蘇若有興趣，她說道：“皇貴妃娘娘，你去買也未必還有。那攤主說了，做這東西可不容易，費時費工。他也就九盒現貨，下次還不一定有貨。本宮買了四盒，敬妃買了三盒，蒙貴人買了兩盒，這可就都沒了。”
“才九盒而已？”蘇若心中隱約有個想法。
很快，萬貴妃的話證實了她的懷疑，“是啊，這九盒還是三種不同的雪晶膏，臣妾買的是靈芝的，多買一盒是人參的，也就是臣妾現在用的這盒。敬妃要三盒，攤主說隻有紅參才有三盒了，她也就要了三盒紅參，蒙貴人也就要了兩盒人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