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內,數十個人人陸續落座,霍嚴深帶著葉微夏坐在眾人預留出來的位置,桌子上擺滿了飯菜卻沒有一個人動筷子。
全部人似乎都在看著霍嚴深的動作,房門猛地又被人打開,一個穿著黑色長裙,黃色頭發的女人走了進來,靚麗的五官讓人眼前一亮。
她的眼裏似乎隻有霍嚴深,對所有人視而不見,歡快的跑了過去,就想抱住他。
“青鸞,我勸你不要這麼做。”霍嚴深語氣說不上起伏,冰冷的聲音,冷的讓人在八九月份的天氣,好像突然到了北極一樣,阻塞的讓人受不了。
青鸞伸過來的手僵在半空中,明麵上她是流雲組織頭目的妹妹,別人都要給她幾分麵子,但是在霍嚴深麵前,從來都是別人看他臉色,沒有人敢在他麵前放肆。
就算她占著自己哥哥跟霍嚴深有些關係,比別人好一點,可是他真的發怒的時候,她哥哥在也說不了情。
“深哥哥,你不要這麼凶嘛,我們都好久沒見麵了。”
葉微夏聽著陸青鸞一句‘深哥哥’叫的汗毛倒立,看著架勢又是一個被霍嚴深迷倒的女人,她隻能在心裏替這個女人默哀三秒。
“喂,女人,你給我站起來,誰允許你坐在深哥哥旁邊的。”陸青鸞這才注意到霍嚴深身邊還坐了一個女人,粉色的公主裙穿在身上安靜的就像一個人偶,長得漂亮又怎麼樣,像這種小白兔一樣的女人,一捏就碎。
葉微夏覺得自己是無辜的躺槍,這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吧。
她知道不用她開口,這種場合霍嚴深都會擺平,端直著身體坐在椅子上,恬靜的表情沒有出現一絲慌亂,平靜的像是沒有聽到陸青鸞的話。
桌上的幾個人好像對陸青鸞的性格習以為常,都是一副看好戲的狀態看著這一切。
不過似乎他們都忘了,此刻看的熱鬧不是別人,而是誰也惹不起的霍嚴深。
霍嚴深眉也不抬的說道,“出去。”他暗沉的深眸,隱隱有著發怒的征兆。
陸青鸞得意的瞪了一眼葉微夏,說道:“女人,聽到嗎,深哥哥讓你出去。”她就知道自己對霍嚴深是特別的,長得跟朵花似的有什麼用,男人在乎的是權勢,也隻有她這樣的身份才配得起深哥哥。
葉微夏同情的看了一眼陸青鸞,這個女人還真是不了解霍嚴深,她起碼還知道知道一點霍嚴深的脾氣,他最討厭人家忤逆他,跟自以為是的接近跟肢體碰觸,就算是女人也不可以。
果不其然霍嚴深的眼神一冷,語氣冰冷的說道:“我不想再說第二遍,陸青鸞。”
刹時屋內的氣氛,像是全變了樣,所有人的表情都為之一緊,霍嚴深要是發怒就這樣離開,這次的酒會也就沒必要開了。
“青鸞,你總不能眼裏隻有霍總,我們可怎麼辦,來紅姐這裏坐坐。”場麵上能說的上身份的女人隻有紅椒,這種台階還是要她給。
“紅姐,你看深哥哥都說什麼,他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要我出去。”陸青鸞性格本身就是潑辣,不講理,哪受得了霍嚴深為了另外一個女人對她發火。
“霍總,不就是一個女人嗎,不值得動氣對吧,青鸞畢竟是陸總的妹妹,還是不要把關係鬧得太僵了。”趙熊懷覺得自己說的這番話很有水平,還有些沾沾自喜的感覺。
坐在他旁邊的紅椒翻了一個白眼,狗熊就是狗熊連個腦子都不帶,得了,現在也不用什麼台階下了,等著看好戲就可以了。
陸青鸞聽著還有人幫她,氣焰更加囂張,立即不管不顧的指著葉微夏的鼻子叫道:“臭女人,你要是不走,我看你今天還出的聊飄遠居的門。”
威脅,竟然有人敢在霍嚴深麵前威脅他的女人,不管現在葉微夏是不是霍嚴深在乎的人,可陸青鸞這句威脅的話,,無疑是當眾給霍嚴深沒臉。
這下子趙熊懷也不說了,他忽然覺得自己蠢到家,怎麼會為了一個陸青鸞去得罪霍嚴深這個有仇必報的男人。
所有人都收起了看好戲的表情,坐在這裏的人多多少少都有受了陸家一點恩惠,無不擔心的看著陸青鸞。
陸青鸞說完這番話,才驚覺自己都說了什麼,有些害怕的看著霍嚴深沒有表情的俊臉,低聲說道,“深哥哥,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覺得這個女人配不上你。”
葉微夏雖然不懂大家為什麼突然很緊張,但是聽著陸青鸞的話,心裏一陣不舒服,什麼叫她配不上,她配不上,難道她陸青鸞就配的上,實在是地方不對,不然她一定要跟這個女人爭辯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