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嚴深身體猛地一僵,脖頸上的柔軟濕潤,告訴他,身上的小女人有多麼迫不及待,就算超強自製力的他,也受不住她的主動。
身體很快起了反應,眸色更是染上一層暗欲。
“不準在動。”霍嚴深也很想要了她,就怕王源下的春藥有副作用,還是送去醫院檢查一下比較保險,伸手拉下她的手臂,控製在懷裏,不讓她亂動。
“霍嚴深,不要走,給我。”葉微夏藥效已經發作,根本等不了一秒,潛意思裏肯定身旁的男人就是霍嚴深,她都這樣貼著臉去求他了,他還要她不準動。
難道不知道她被下藥了嗎,心裏升起一股執拗,就是不願意聽他的話。
柔弱無骨的身子更是如水蛇一般貼近霍嚴深的懷裏,雙手被控製住動不了,她的光滑白膩的小腿,磨蹭著霍嚴深堅實的大腿,想要讓他鬆動。
嬌軟的聲音也是染上情欲的暗啞,“霍嚴深,你不想要嗎,明明都這麼硬了。”
葉微夏現在理智全無,隻想著從這種難耐的境地解放出來,平常都不敢說的話,現在毫無顧忌的說道:“你看,你也想要我,為什麼不呢,不要拒絕我,霍嚴深。”
心愛的女人千嬌百媚的誘惑,是個男人都把持不住,霍嚴深能忍到現在也是極限,他暗沉的眼眸看了一眼葉微夏春意蕩漾的小臉,低沉有力的聲音對著門口淡淡的說道:“出去,不準任何人靠近。”
門口的勺園頓了一下,眉眼都是笑意,語氣卻是正經的應道:“是,boss。”
說著對其他使了一個眼神,示意他們抓著王源出去。
她就說,以微夏那個架勢,boss進去肯定會被纏住出不來,現在隻希望boss能夠把怒火都發泄出來,不要找她麻煩,雖然有些犧牲微夏,不過boss也算是解藥對吧。
也不算是陷害微夏,這樣一想,勺園那點小心虛立即被她拋在腦後,心情還算不錯的吹了一聲口哨,不知道微夏會不會受得了boss的強悍。
想想就覺得臉紅。
眼神瞟到王源懊惱可惜的表情,騰的一下就火了,一個鍋蓋甩在王源的頭頂,罵道:“你這老王八是想死了吧,還覺得可惜,要不要一顆子彈送你上西天,你就不覺得可惜了。”
“你憑什麼打我,就算霍嚴深勢力很大,難道還能隻手遮天,你知不知道我的上家是誰。”王源被勺園打的有些懵頭,他是覺得有些可惜,那麼好的機會,馬上就要到手的鴨子,就這麼飛了,還便宜了別人,是誰都會覺得生氣。
另一方麵他最近攀上一顆大樹,才會對霍嚴深有恃無恐,隻要那個人肯幫他,霍嚴深也不敢拿他怎麼樣。
“我先把你這個老王八打成豬頭先,你在告訴我你那狗屎上家是誰。”王源剛好姓王,勺園越罵越順口,別看她是個女人,力氣比一般男人都打,結實的拳頭打在勺園的臉上,那是實打實的不摻一點水分。
很多男人都頂不住她的一頓暴打,何況王源這種養尊處優的男人,很快就哀叫連連,頭腫的跟一頭豬似的。
王源沒想到勺園這個女人脾氣這麼火爆,一言不合就對著他一頓猛打,他哪裏吃得住這種苦,身體又被人反手架著動不了,隻能不斷的哀求:“我錯了,你別打了,別打了,哎呦呦……疼死我了。”
“勺子姐,再打下去,估計boss會認不出他來,以為你從哪裏掉包來的冒牌貨。”蚊子看著王源鼻青臉腫的模樣,都覺得肉疼,在武館的時候,他們這群一米八的男人,都不一定是鐵拳勺子姐的對手。
何況這個一看就跟白斬雞一樣不禁打的王源,要不是怕他受不住昏了,他還不想管呢。
勺園也才恍然大悟,想起來自己的臂力確實很大,不滿的收手,對著蚊子的肩膀就是好幾下,笑著說道:“蚊子,你說的對,哈哈,看我這記性。”
“咳,咳,咳,勺子姐你輕點,我也快內傷了。”蚊子冷不防的挨了好幾下,手臂上傳來的痛感,告訴他明天肯定淤青一大塊,也不知道冬哥怎麼看上勺子姐這種金剛芭比。
在床上還不知道誰壓製誰。
“蚊子,你要是敢胡思亂想什麼,別怪我的拳頭不長眼。”勺園看著蚊子滴流亂轉的眼睛,就知道他不是在想什麼好事,拳頭威脅的在蚊子麵前揮了揮。
“沒,我哪敢啊。”蚊子傻笑了一下,想要蒙混過關,他還沒討老婆生大胖兒子,不想因年早逝,轉移話題的說道:“勺子姐,你說boss不會真的對房間那個女人不同吧,我聽磊哥說好像很不一樣。”
蚊子指的磊哥,是躺在醫院的容磊。
勺園看了一眼旁邊耳朵豎很高的王源,朝著他耳朵吼道,“關你什麼事情,想死了是吧,你快說給微夏下的什麼藥,解藥呢,有什麼副作用,最好都給我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