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源聽著霍嚴深的回答,怔了一下,像是明白過來,如喪考妣一般沒了力氣,原來如此,答案竟然是這樣,冷酷無情的霍嚴深也會喜歡上一個女人。
如同命一樣的存在,誰敢動霍嚴深的命,慕容天翼就算敢也不一定有這個本事,何況為了一個古市,去得罪霍氏,這種不合算的做法,慕容家肯定不會去做。
不是每一個女人都像葉微夏一樣幸運,他的妹妹沒有,其他人也都沒有。
王源的朋友在聽到男人最後一句的彙報,也都傻住,其他小公司不會是指著他們的公司吧,古市這麼大的公司都被搞倒,他們這種小蝦小米不是分分鍾的事情。
半輩子的順風順水,就這樣毀在一個女人的手裏,他們不服,現在心裏也顧不得害怕,掙紮的就要衝到霍嚴深的麵前,“霍總,隻要你肯高抬貴手,不管你要什麼都可以,真的,我還有個妹妹比那個女人害漂亮十倍百倍。”
“我都可以送給你,求求你行行好放過我們把。”
“剩下的交給你處理了,勺園。”霍嚴深高大的身影站了起來,轉身朝著門口走去,在勺園以為能過逃過一劫的時候,霍嚴深又淡漠的開口說道:“自己記得去領罰。”
勺園有些怏怏的回答,“是,boss。”雖然沒有被冷藏,但一想到要去領罰,她整顆心就像是上墳一樣淒涼,這都是這群王八羔子害的,不然她也不用受這份罪。
想到這裏,看著其他人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凶狠的瞪著他們說的:“你們害本小姐受罰,我也讓你們試試受罰的滋味,全部人,捆起來帶走。”
“是勺子姐。”蚊子不敢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怕勺園察覺到他也跟著倒黴,對著身後的手下吼道:“沒長耳朵是吧,都跟你們說捆起來,還站著看。”
“知道了蚊子哥。”
王源已經沒有一絲力氣反抗,腦子裏隻剩下絕望,也忘了說一件重要的事情,這一切都是張晴搞得鬼。
而張晴還在家裏得意的哼著小曲,她臉上敷著麵膜,倒在沙發上看著外麵的夜景,眼神裏全是惡毒的神色,現在估計葉微夏那個女人,已經被王總拐上床了吧。
等明天起來,看葉微夏還怎麼囂張,到時候不管是霍總,還是傅銘修肯定不會對一隻破鞋有興趣,哈哈,想想她就興奮。
她得想想去哪裏慶祝一下才好呢。
葉微夏還窩在床上,睡的天昏地暗,霍嚴深出去又回來也不知道,等她醒的時候外麵的天還是暗的,她皺著眉頭沙啞的聲音問道:“現在是幾點了。”
“晚上十點。”霍嚴深見葉微夏睡到了晚上還沒醒,以為是王源下的藥有什麼副作用,臉色陰沉的讓柯景騰過來替她檢查。
柯景騰一聽葉微夏被人下了藥,到現在還沒醒,也沒多問,急急的收拾著藥箱就奔到了別墅,對著葉微夏就是一係列的檢查,跟抽血。
半個多小時過去,結果讓他哭笑不得,這明顯就是‘勞累’過度瞌睡不起,哪裏是有什麼病,促狹又戲謔的眼神看著好友說道:“嚴深,我知道你很勇猛,但也不用這麼饑.渴,索求無度吧。”
“微夏這麼小的身板哪裏受得住你的蹂.躪。”
男人這麼久沒開葷,一下子開了葷停不下來,他也是可以理解,不過呢,是不是所有事情都需要循序漸進比較好一些。
霍嚴深沒有理會柯景騰的調侃,好看的眉頭一皺,冷冷的問道:“她沒事?”昨晚索求無度的那個人剛好相反,是他的小女人,不過這些事情沒必要跟一個外人說。
隻是睡了一天一夜這麼久真的沒問題嗎,他還是不放心。
柯景騰看著霍嚴深臉上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有些失望的說道:“對,我可以肯定她百分百的沒事,不過等等起來會不會餓我就不知道了。”
霍嚴深確認葉微夏沒事之後,直接下了逐客令,“你可以走了。”
“嚴深,你不能這樣絕情吧,我又不是你揮之則來回則去的手下,還有啊,雖然呢她是沒事,不過還是吃幾天的藥比較好。”柯景騰這麼好的脾氣聽著霍嚴深毫不留情的逐客令,都想炸毛。
不過呢,為了心裏那點好奇心,這點小事情還是可以忍下的,他一邊拿藥,一邊不經意的問道:“嚴深啊,前天你們是怎麼,額,這激烈的行為。”
“我這麼問可是為了你們好,有助於你們的身體健康,為了微夏以後不發生這種事情,我覺得作為你的好朋友需要幫你參考一下。”
“不需要。”霍嚴深淡漠的拒絕。
“……。”柯景騰很想抓狂,盯了霍嚴深的冷臉看了幾秒鍾,實在看不下去,收拾了東西憤憤的離開,以後再也不來了。
現在葉微夏不敢相信的看著手機上的時間,驚叫:“怎麼都到了五號了,那天不是三號嗎。”
一臉不信的看著霍嚴深說道:“你快告訴我,我沒睡那麼晚。”
霍嚴深除了淡漠的表情,就是千年不變的冷臉,葉微夏等了一會兒見他沒有任何表情的俊臉,悻悻然的縮回目光,好吧,她是真的睡了這麼久,難怪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