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越來越多,身為公眾人物的她,肯定不能讓拍到這個情況,隻能急急的捂著臉跟著趕過來的經紀人離開,嘴上還不斷罵道:“你這個廢物,跑去哪裏了,要人幫忙的時候一個都靠不上。”
“一群飯桶,明天就讓公司把你們全部辭退。”
“菲兒別生氣了,我帶你去看醫生吧。”作為劉菲兒的經紀人,也不敢反駁,好像早已習慣了劉菲兒的態度。
傅銘修在霍嚴深示意的眼神裏,微不可察的點點頭,這麼輕易放過她,怎麼可能,上次對欺負葉微夏的人,已經死的不能在死了,不能怎麼動劉菲兒,使一些手段讓劉菲兒不好過,還是很簡單的。
傅銘修嗬嗬的對著眾人講,“好了,沒事了,沒事了,大家繼續喝酒,不要在意這些小事情。”
突然話鋒一變,又說道:“這件小事希望大家不要太記掛在心啊。”
眾人停了傅銘修的話,一個個都是商場的人精,那有不明白的,知道他話裏的意思是,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不然後果自負。
大家也是打著哈哈,散去,隻是心裏議不議論又另當回事了。
“霍嚴深,你的手臂怎麼了。”葉微夏驚呼,霍嚴深的手臂有好幾道刺目的傷痕,還緩緩流著血。
忽又想到那個酒杯,眼眶更紅了,她心疼的說,“你不是一向很聰明嗎,幹嘛用手去擋酒杯,不知道會受傷嗎。”
霍嚴深看著一臉著急心疼的葉微夏,難得輕聲安慰了一句:“我不擋,難道你想破相?”
葉微夏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滴,懊悔的說:“對不起,都是我,不然你也不會受傷。”
霍嚴深溫柔的將葉微夏的眼淚擦掉,淡漠的語氣霸道的說道:“不許哭。”
“一點小傷,很快就會好。”
“就知道哄我。”葉微夏看著霍嚴深淡漠的表情,有些哭不出來,這個男人難道是鐵做的嗎,一點都不懂女人的心。
傅銘修看著牙酸,語氣酸不溜丟的說:“我說你們兩個是不是習慣無視身邊的人啊。”
霍嚴深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說道:“你羨慕,也可以去找一個啊。”
傅銘修倒是想啊,可是那個女人不肯啊,“算了,我還是去喝酒來的痛快,你們繼續把。”
見兩個人連回答的意思都沒有,傅銘修不了的直嚷嚷:“哎喲,實在受不了你們兩個秀恩愛的摸樣,趕緊走吧。,我得去找個美女撫慰一下,我受傷的心靈。”
霍嚴深說:“我們也回去吧。”
“你的事情都談完了嗎?”葉微夏低頭認真的為霍嚴深清理傷口,害怕裏碎玻璃渣留在裏麵,傷口就會容易發炎。
“恩,談完了。”霍嚴深也不阻止葉微夏的動作,安靜的看著她。
“那,我們會去吧。”
“好。”
天氣已經漸漸入秋,夜晚的風微微刮過帶著一絲涼意,霍嚴深將外套脫下,披在葉微夏身上。
葉微夏靠霍嚴深懷裏,幽幽的解釋:“霍嚴深,我不知道會在哪裏碰到顧宸,隻是跟他把話說清楚。”
她不想讓他誤會。
他知道。
霍嚴深不說話,隻是摸著葉微夏的頭發,一遍又一遍。
“霍嚴深,你看我是不是惹事精,每次都要你去收拾爛攤子。”葉微夏情緒有些低迷,這樣的事情不是一次兩次,而是很多次,就算他不煩,她心裏都煩了。
“不要亂想。”霍嚴深沙啞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擦覺的溫柔,
以往葉微夏對他們結婚的事實有點說不出的彷徨,總是感覺很不踏實,好像下一秒這場幸福就會像泡沫一樣消失。
葉微夏甜甜的笑著,堅定的說:“好。”
也在心裏對自己說:好,我會做好你的妻子,好,我會努力維護我們的感情,好,我相信我們會一直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