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容磊受的是槍傷,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隻能在家裏救治。好在霍嚴深的手下有一隻非常擅長此方麵的醫療團隊。
他們在容磊受傷的第一時間趕到,現在正在裏麵為了容磊爭分奪秒。
霍嚴深走進房間,一股血腥味撲麵而來,這是他兄弟的血,讓他忍不住皺眉。
“嚴深,這件事目前沒有任何線索,這房子左右的監控攝像頭已經被人人為的損壞,要想知道真相,除非等容磊醒來。”
霍嚴深瞥了一眼麵色蒼白正在床上接受治療的容磊,再回過頭來,眼裏的殺意已決。
“不查了,所有人,統統買單。”
裏麵的人還不知道能不能熬過這鬼門關,如果他死了,那麼這些身前對他不友善的人,也理應為他陪葬。
“叫劉萬裏給老子滾出來!”
守在賭場外的小羅羅見一群黑衣人來勢洶洶,開口就叫出自己家大哥的名字,裝腔作勢支支吾吾說了兩句之後,被阿冬順手掏出來的黑黢黢的槍管嚇得屁滾尿流滾了進去。
阿冬的人浩浩蕩蕩的殺進賭場,裏麵的賭客見到他們來,立馬逃命,桌上一疊疊的人民幣沒有任何人顧及。
“把這些錢先拿了,兄弟們見者有份。”
阿冬坐在賭場正中央的太師椅上,望著滿賭場瘋狂逃竄的人,對霍嚴深的小題大做略微不滿,殺雞焉用牛刀,對付這種小貨色也要他親自動手。
“哪個小雜種趕在爺爺我地盤上撒野!”
劉萬裏正和賭場新來的女人在後麵嘿咻嘿咻,正是爽快的時候被打斷,心裏的怨氣不是一星半點。
滿臉橫肉的他在見到坐在太師椅上的阿冬時,整張臉都垮了下來。
“冬……冬哥。”
劉萬裏滿臉諂媚的看著阿冬,訕笑道:“您這大駕光臨,怎麼也不早說。這樣,我這裏的東西全部歸您。歸您。”
劉萬裏這樣的小角色阿冬平日裏眼睛都不會抬一下,今日卻對他笑了笑。
總歸是要死的人,應該被善待。
劉萬裏哪裏知道阿冬心裏想的是什麼,以為自己逃過一劫,笑嘻嘻地上前和阿冬套近乎,卻被他一腳踹倒在地。
“容磊的事是不是你幹的?”
阿冬一個眼神掃過去,原本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劉萬裏大氣都不敢出。
“不,不是啊!霍嚴深的人給我三個膽子我也不敢動啊!”
劉萬裏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阿冬,想著另外一個也不是善茬,索性閉了嘴。
“沒膽子動霍嚴深的人,有膽子騙我。”
阿冬還沒動手,他身邊的手下一巴掌,把劉萬裏硬生生的扇出了血。
要知道,穿過劉萬裏臉上厚厚的脂肪層,做到這一點很不容易。不過阿冬的手下個個都是他親自挑選的,人不多,但都和他一樣,心狠手辣,毫不留情。
“說,這件事是誰做的。”
“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隻是聽他們說,說是H市那邊來的人……”
“砰!”
巨響過後一陣青煙在劉萬裏的後腦勺升起,阿冬收起自己手裏的槍
“走,回去。”
霍嚴深坐在容磊沙發上,手邊點著一根煙,卻遲遲都沒有抽。
他在等,在等出去的那些人帶回來的消息。
傅銘修第一個推門而入,臉上寫滿了不滿。
“什麼鬼?嚴深,你說的那個貪官真的和容磊有梁子嗎?我帶著紀委的人過去,直接嚇尿褲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