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嚴深你壞。”怎麼辦她好想打他,葉微夏第一次覺得霍嚴深也不是想象中的冷漠,難道是她看差了,還是霍嚴深走的模式不對……
“我還可以更壞。”霍嚴深用低沉迷人的嗓音在葉微夏耳畔挑逗,默了還用舌尖舔了一口她厚實圓潤的耳垂,品味似的砸吧住嘴說道:“甜的。”
“霍嚴深,你這個混蛋。”葉微夏臉色咋紅,差點一蹦三尺高迅速站了起來,還好被眼疾手快的霍嚴深拉住。
但她還是覺得很尷尬,在看著霍嚴深一臉曖昧的表情,好想尖叫,這裏是醫院好嗎,萬一要是有人進來她以後還要不要見人了。
“糟了。”葉微夏臉上突然變得很難看。
霍嚴深看她表情不像開玩笑,清冷的聲音詢問道:“怎麼了。”
她想到了肖亞娟的死,心情低落的說:“我忘了去看大姨了。”就算她在怎麼想忘記,這件事還是沒辦法的事情。
她努力告訴自己不能太悲傷,影響的不僅是她,她現在更多的是要為孩子打算。
而且她也沒臉去醫院見大姨了,那是大姨唯一的女兒,精神上的支柱,她怎麼開的了這個口,告訴大姨這麼殘酷的事實。
“微夏,我陪你去吧。”霍嚴深知道她心裏難過,肖亞娟的死估計會讓她內疚一輩子,他心裏著急也沒辦法。
當時他就應該讓人將肖亞娟看管起來,隻是沒想到那個女人也這麼硬氣。
葉微夏緊咬著嘴唇,難過的說:“霍嚴深,我不敢去,我害怕,我沒臉見大姨。”
“微夏,沒事有我在,我陪你去。”霍嚴深看她嘴唇都快咬出血來,淡漠的語氣隱隱含著一絲心疼的說:“不準咬嘴唇,快鬆嘴在這樣咬下去會咬破的。”
“好,我們去吧。”她明白在怎麼逃避都沒用,最後也是要麵對的。#@$&
二院的病房內,陳英的臉因為透析變得蠟黃,頭發也全都掉關了,看到葉微夏的時候,眼裏滿是笑意,“微夏,你來啦。”
“恩,大姨我來看你了。”葉微夏勉強讓自己笑了笑。
“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跟大姨說,大姨,咳咳,大姨幫你做主。”大姨看著已故妹妹的女兒,也把他當做自己的女兒來對待。
“大姨,我,我。”葉微夏看著關心她的大姨,我了好幾下還是說不出口,轉身投到霍嚴深話裏哭。
“哎,微夏你這是幹什麼,別哭了。”%&(&
“還是我來說吧。”霍嚴深安撫似的拍了拍葉微夏的後背,不讓她的情緒太過激動,然後繼續說道:“我跟你說一件事情,你別激動。”
陳英聽他這個開場白,心裏一沉,最近她一直右眼皮亂跳,難道是亞娟那邊出事情了,她顫抖的說:“亞娟出事了?”
“恩。”霍嚴深嚴肅的點頭。
葉微夏蹲在陳英的身旁,激動的說:“大姨都怪我,是我害死她的,是我,你打我吧。”葉微夏不管做多少心裏建設,情緒難免還是有些壓製不住。
霍嚴深心裏雖然擔心,但也知道,這是控製不住的情緒,隻是更加溫柔的替她順氣。
“其實我早知道有這一天。”
“大姨?”她沒想到大姨是這種態度,表情愣了下來。
“我知道亞娟都在幹什麼,都是我這個病拖累了她,怪我,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她也不會去那種地方做事,我知道,可是我沒說出來。”
“大姨,你都在說什麼啊。”葉微夏以為大姨刺激過大開始胡言亂語。
大姨說著說著,淚如雨下,骨瘦如柴的手抓著葉微夏激動的說:“微夏你聽我說,亞娟一直是個好強的女孩,我如果提出來,怕她難堪沒麵子,旁敲側擊過,她也知道,我以為她不回去了,沒想到反而害了她,是我,是我害了她啊。”
“不,是我,大姨你不要這麼說,是因為我她才會被抓。”
“微夏,你不懂是我害了她,該死的是我。”
病房內突然出現一個落魄的男人叫道,”什麼,那個死丫頭死了?怎麼回事。”
“錢木你來幹什麼。”大姨惡狠狠的盯著錢木看。
“我當然是要來”錢木沒有說下去,他在門口聽了好一會兒,知道了來龍去脈。
腦子滴溜轉了一圈來了注意,他這幾天手氣不好,剛好向他們敲點錢出來,那個女人跟男人穿的這麼有錢,說不定還能訛多點出來。
錢木指著葉微夏吼道:“要來替我女兒討回公道,你說是不是你害死我女兒。”
葉微夏看著邋遢的男人,詫異的問:“大姨夫,你怎麼變成這樣,”
“咦,是微夏啊?”沒想到十幾年前聽說她們母子相依為命日子混的很不好,沒想到十幾年不見開始穿金戴銀了,他貪婪的看了一眼葉微夏手上的鑽戒,正想說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