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微夏也被因為霍嚴深的一番話震驚到,沒想到一向淡漠的他,也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出這些話,她的心也不由跟著一陣顫動。
眾人被霍嚴深霸氣的眼神掃過,好像被世界上最可怕的頂級掠食者盯上一樣,剛升起的那一絲不滿的情緒立刻煙消雲散。
霸氣,就是那種某睨天下的霸氣,讓人們意識到,沒人有資格對霍嚴深的任何行為不滿,因為這些人和霍嚴深完全不在一個次元上。
他們都是聰明人,很清楚以自己的實力與霍嚴深為敵,是多麼可笑的事情,就算這裏的人聯合起來,恐怕也沒辦法和那個在海城市隻手遮天的男人抗衡吧。
江陽添除了頭上被葉微夏砸了一下以外,所有的算計都付之東流了。
霍嚴深鬆開手,攬住葉微夏的纖腰,語氣淡淡的說道:“我們走。”
江陽添狼狽的跌坐在地上,哪裏還有一點剛才的紳士風度,他惱羞成怒的雙咬著牙說道:“霍嚴深,這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
霍嚴深停下腳步,回頭冷冷的問道:“你想怎樣?”
“霍總,這隻是個誤會,何必為了一點小事弄得大家都不愉快呢,如果陽添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我替他向您道歉,不知道霍少給不給給我這個麵子呢?”
龍九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她拋給霍嚴深一個媚眼,媚生生的說道,模樣讓很多男人的骨頭都酥軟了。
“喂,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幹嘛。”
傅銘修醉醺醺的從人群裏鑽了出來,臉上還印著數個口紅的印記,手裏舉著半杯紅酒,一身的酒氣,卻給他平添一份灑脫之感。
就算是這幅樣子卻沒人敢認為他失禮,傅家大少的名頭雖不及霍嚴深,卻在海城市也是個任性的人物,何況,大家都知道他和霍嚴深之間的親密關係。
傅銘修這時候站出來,顯然是讓大家知道,有時候還是要看清形式的好,不是一味的追求真理跟公平,權,錢就是公平。
龍九嬌笑一聲,說道:“這位就是傅家大少爺吧?既然傅少這樣說,那麼我想知道傅少打算讓我們怎麼做呢?”
傅銘修冷眼看了她一眼,撇撇嘴說道:“江陽添長得那麼像女人,難道性格也變成娘娘腔,所以凡是都要女人替他說話嗎?”
“傅銘修,你不要太過分!”剛剛站起來的江陽添憤怒的說道。
傅銘修嗬嗬一笑:“是你做的太過分了才對吧?不打你我都不算是男人!”
說著一挽袖管就要動手,江陽添的眼底閃過一絲陰冷惡毒的表情,他的手伸進上衣口袋,握住了一把鋒利的匕首。
“銘修,算了。”
霍嚴深在一旁冷眼觀察著江陽添的動作,他看到江陽添把手伸入衣服裏,同時凶光外露,就知道江陽添已經接近瘋狂的邊緣,傅銘修這樣貿然出手,一定會吃大虧,所以及時提醒。
傅銘修很憤怒,他剛才正左擁右抱的和幾位美女喝酒,突然聽到江陽添刺激葉微夏的話,放開手裏的軟玉溫香,江陽添這死人妖,還上臉了。
龍九也及時製止:“陽添,不要衝動。”
江陽添馬上冷靜下來,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出手做掉傅銘修的話,那麼會引來無數麻煩和海城市兩大家族的瘋狂報複,複仇的計劃就會變成泡影。
於是他強忍住心中的怒火,臉上又露出那種波瀾不驚的紳士微笑:“幾位一定是喝醉了,沒事,一場誤會而已。”
傅銘修從鼻子裏哼了一聲,甩開一位美女的手,頭也不回的向大廳外走去,和霍嚴深擦肩而過時,在他耳邊低聲說:“江陽添的很多手下都帶著家夥,可能今晚會有不少人倒黴。”
霍嚴深掃了眼逐漸散去的賓客,說道:“你我小心就好。”
“放心,想弄死我,江陽添恐怕還沒那麼大的膽子,先撤了,回去找幾個妞溫馨一下,這裏的規矩太多了,衛生間也不幹淨,快憋死我了。”
傅銘修開了句玩笑,向葉微夏投去一個開玩笑的眼神,被進來的幾個貼身保鏢簇擁著離開了。
霍嚴深拉著葉微夏的手走出大廳,向停車場走去。
葉微夏低著頭,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扭捏的小聲說道:“嚴深,我是不是闖禍了?”
她是個聰明的女人,很快就想通了江陽添刻意激怒她的目的。
霍嚴深淡淡地一笑,撫摸了一下她的頭發,說道:“想做什麼就去做,不用計較後果,因為還有我。”
“嚴深,我總是給你帶來麻煩。”葉微夏感動的說,剛才江陽添實在太過陰險,竟然拿孩子來刺激她,不管哪個女人聽到了都無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