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嘉賓在百忙之中參加海城號遊輪的處女航,我代表天鴻集團,向受邀的嘉賓們表示感謝。”
受邀的嘉賓在甲板齊聚,江陽添開始例行公事的致辭。
眾人和相熟的人對視一眼,不知道此時該不該有掌聲,於是紛紛轉頭看向霍嚴深。
霍嚴深攬著葉微夏的纖腰,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神裏也沒有一點感情色彩,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就是表明一個態度,兩個人之間是對立的,就看這些人該怎麼選擇了。
人群裏傳來一陣稀稀拉拉的掌聲,鼓掌的那些都是和霍嚴深敵對的財團,江陽添還沒有變成程墨寒之前就在支持他的勢力,自然不會和霍嚴深站在一條戰線上。
“嚴深,你看那些人,簡直就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裏,一會賭局開始的時候,先給他們點顏色瞧瞧。”
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的傅銘修,不知道什麼時候湊過來小聲的說,一看他那副沒睡醒的樣子,就知道昨晚肯定又出去花天酒地了。
精神狀態同樣不怎麼好的陸展言也走過來,沒好氣的說:“嚴深,昨晚銘修非要我陪他出去喝酒,說怕以後再也喝不著了,弄得我整晚都沒得睡,賭局也不要指望我能幫忙了,我現在真的懷疑銘修和天鴻集團那些人是不是一夥的,這不是在幫對手削弱自己人嗎?”
看到葉微夏就在霍嚴深的身邊,陸展言聰明的沒有說出江陽添的名字,他知道霍嚴深為什麼不把事情的真相告訴葉微夏,是因為她現在有了身孕,不想讓她受到情緒上的影響。
每一個細微的地方,霍嚴深都已經想到了,他對葉微夏的嗬護真可以說三百六十度無死角。
霍嚴深淡淡的一笑:“我看銘修才是我們中間最聰明的那個人,他知道這場遊戲我們一定會贏,所以故意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原來你是想偷懶?”
陸展言立刻反應了過來,瞪了傅銘修一眼,傅銘修做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辯解:“喂,展言,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哪有想偷懶,你又不是不知道,從小到大,所有的賭局都是嚴深贏,所以根本輪不到我出手嘛。”
“那你幹嘛還要拉上我一起?”#@$&
“喂,展言,你連我都贏不了,上場也是給別人送福利,我這是在幫你好不好?”
陸展言一陣無語,不過想想也對,他的作風一直很文雅,很少參與牌局類的活動,對賭局可謂是一竅不通,所以他有心幫忙也無處可幫。
“嚴深,你也會這些?”
葉微夏眨著眼睛問,昨天見識過小馬的表演以後,才真正相信了世界上真的存在像電影裏那樣高超的千術,不過卻從沒聽霍嚴深提起過,不免有些好奇霍嚴深到底有多厲害。
霍嚴深衝她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微笑:“小的時候和他們在一起玩,偶爾接觸到的,所以學了一點。”%&(&
“那你是不是很厲害?”
葉微夏的眼睛裏全是崇敬的神色,她現在都不知道霍嚴深到底會多少東西了,好像沒有什麼事情是他不會做的,而且不管什麼事他做的都很不錯。
霍嚴深的臉上帶著絕對的自信,霸氣的眼神掃過甲板上所有的人,淡淡的說:“也不是很厲害,比這裏的所有人都強一點而已。”
“一點是多少?”
葉微夏追問,她以為自己已經很了解霍嚴深,但是今天卻發現他還有很多隱藏的能力沒有展現出來,所以她更想深入的了解他的全部。
“一點的意思就是,他動動手指,這裏的人就會輸光。”傅銘修可是見識過霍嚴深的‘一點點’是什麼意思,那簡直是不是人!!
害得他差點要領救濟金度過那個月。
霍嚴深看了一眼傅銘修頗酸的表情,沒說話,算是默認了他的話。
葉微夏抿嘴笑了笑,看著霍嚴深,眼睛裏閃動著驕傲的小星星,因為他是她的男人,沒什麼比自己的男人非常優秀而更令一個女人驕傲的事情了,這是一種歸屬感。
“各位,旅途非常漫長,為了不讓大家無聊,我臨時決定和大家玩一個遊戲。”
雖然支持他的人不多,但他也不覺得尷尬,畢竟現在霍嚴深處於強勢地位,不過他相信,在不久的將來,這些人絕大多數會支持自己,因為他從這些人的眼睛裏看到了飄忽,他們隻不過是一群牆頭草,那邊風大就自然而然的倒向那一方。
所以他有些迫不及待的開始了自己的計劃,就算霍嚴深發現了他假扮程墨寒的事實又能怎樣,他同樣有自己的顧慮,隻要不當中拆穿他,他的計劃就可以順利進行了,可能會遇到來自霍嚴深的阻力,但他還是很有信心,因為船上的千門高手都是他親自挑選出來的,在全國範圍內已經算是非常豪華的陣容了,他相信船上沒有人比他們的手法更高明。
人們的反應還是不太熱烈,昨晚被霍嚴深叫去的富豪知道底細,其他人是顧忌霍嚴深,所以也沒幾個人表現出興趣來。
江陽添不以為意,繼續說道:“天鴻集團將在海城號上舉行一場很有意思的賭局,大家可以自由尋找對手,不過我知道在座的諸位很多人之間都有點小誤會,所以我希望通過這次小小的賭局,大家可以坐在一起玩兩把,把過去的恩怨一筆勾銷,至於要玩多大的局,各位請隨意,因為這裏是公海,沒有任何法律可以約束大家,當然,各位女士也可以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