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深,你應該不會和江陽添聯手吧?”
傅銘修點燃一根煙,看著霍嚴深問道,以他對霍嚴深的了解,霍嚴深絕對不會和江陽添聯手,因為他曾經深深的傷害過葉微夏,在霍嚴深的心裏,這是不可原諒的事情。
“當然,不管在什麼情況下,江陽添都是我的頭號敵人,想和我聯手,他是在做夢。”霍嚴深回答的,眼眸逐漸深邃起來。
“以現在的局勢來看,我們也不太可能和程墨冰聯手,畢竟她想要微夏的命。”
陸展言也沉吟著說,他也是霍嚴深最好的朋友之一,老朋友的逆鱗在哪裏,他也非常的熟悉。
“嗯。”霍嚴深隻是淡淡的點了一下頭。
“看來我們是要孤軍奮戰咯。”
傅銘修笑了笑,忽然感覺到哪裏不對:“對了嚴深,喬政不是在為江陽添做事麼,他怎麼會和程墨冰搞到了一起,而且還上了江陽添的黑名單,這是怎麼一回事?”
“銘修,你不會真的連這些都看不出來吧?”
陸展言笑著說:“事情在明顯不過了,喬政之所以投靠到江陽添的門下,隻是在利用江陽添而已,因為他喬家沒有那麼多的資本來支撐他的野心,所以他利用江陽添的資本打壓我們,又暗中和程墨冰聯合在一起打擊江陽添,他在中間坐收漁翁之利,等到我們三方都成為強弩之末的時候,他才會真正從幕後站到台前來,到那個時候,海城和江東就都姓喬了,這大概就是喬政心裏的如意算盤吧。”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喬政和我一樣,隻是個喜歡花天酒地的富家公子呢。”
傅銘修撇著嘴說,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銘修,你也是很聰明的,隻是把聰明才智都放在泡妞上了,如果你要認真做一件事,相信取得的成就不會比喬政更差的。”
作為多年的老朋友,陸展言適時的安慰著傅銘修。
“哎,我倒是想做點什麼大事呢,可能現在的情況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傅氏集團就是在按部就班的經營著,根本就不需要我操心,別的生意又沒什麼機會,我除了泡妞消磨時間以外,還能做點什麼呢?”
傅銘修垂頭喪氣的說,他說的是事實,傅氏集團是海城餐飲業的龍頭企業,因為經營多年的緣故,所以現在就算他這個董事長每天遊手好閑,每天的正常工作也會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霍嚴深淡淡的一笑:“銘修,眼前就有個事情需要你認真的去做,你覺得怎麼樣?”
“什麼事情還需要我親自出馬?”傅銘修的眼睛亮了。
“微夏的公司要轉產,準備進軍餐飲業,你的集團是餐飲業的龍頭,她需要和你合作才能站穩腳跟,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可以找她去談談。”
“嚴深,微夏要轉產,沒有搞錯吧?珠寶公司可是集團的支柱產業,就這樣貿然轉產,會嚴重損害集團利益的!”
傅銘修聽到葉微夏轉產的消息,當時就坐不住了,這件事情關係太重大了,陸展言也急了,無論從私交還是利益關係上,他和霍嚴深都是一體的,對於損害集團利益的事情,他也不能不聞不問。
霍嚴深擺擺手,示意他們兩個稍安勿躁,淡淡的說:“微夏這件事做的沒錯,你們隻看到了集團的眼前利益,而沒有看到珠寶市場的飽和狀態,就算她能在珠寶行業內堅持下來,也已經對集團的營業額有什麼幫助了,與其這樣在珠寶業裏和喬政喬婷耗著,倒不如幹脆放棄。”
“你說的有道理,但是這段時間內對集團造成的影響該怎麼解決?”陸展言雖然覺得霍嚴深是對的,但他還是放不下集團的損失,尤其是現在強敵環顧的局勢下,集團真的經受不起這樣的損失了。
“沒關係,既然她做出了這樣的決定,我就會毫無條件的支持她,至於集團暫時遇到的困難,我會想辦法解決的。”霍嚴深一臉的淡然,他不在乎失去了什麼,隻要是葉微夏的選擇,他就會尊重,也會去支持,因為這是他對她的承諾。
“那好吧,既然嚴深這麼堅決,我們這兩個朋友也隻能無條件的支持了,對吧,展言。”傅銘修倒不太把這些放在心上,他現在反倒是有點期待和葉微夏的合作了。
葉微夏剛進入生意場沒有多久,做出來的決策卻算得上驚天動地了,除去霍嚴深對她的感情外,能得到他的認同,說明還是很有可取之處的。
霍嚴深淡淡的點了一下頭:“銘修,你最好盡快去找微夏商量,她那邊越早開業,對我們越有好處。”
“好,我馬上就去,展言,你下午有什麼活動沒有?”傅銘修急急忙忙的起身,不忘回頭問陸展言。
陸展言無奈的歎了口氣:“你們要進行這麼大項目的合作,啟動資金是少不了的,嚴深的集團財務你我都了解,恐怕也很難拿出大筆的資金了,我下午就把公司的所有流動資金收攏一下,然後準備入股。”
霍嚴深淡淡的一笑,他知道陸展言對這麼大的決策持懷疑態度,這也是一個精明的生意人應該有的反應,但到了關鍵時刻,陸展言還是無條件的支持自己,朋友間的情誼在這一刻盡顯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