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深,我們應該研究一下一一步應該怎麼辦了。”
在解決了喬政和陸莫言的問題以後,陸展言已經敏銳的把眼光放在了以後怎麼對付江陽添的上麵來。
先前由於和陸莫言的誤會,讓陸家的實力大幅度下滑,所以能夠給霍嚴深的支持有限,這也是為什麼霍嚴深要走吧江陽添的資本放進來這招險棋的一個原因,霍嚴深認為與其一味的封鎖,倒不如給江陽添充足的時間把資本轉移過來,然後各憑本事來進行最終的決戰。
但是喬政的倒戈,同時也把陸莫言從滑向江陽添一方的深淵裏給拉了回來,有了他們的加入,對付江陽添的把握就更大了,所以對此陸展言是充滿了信心的。
“微夏,你怎麼看這個問題呢?”
霍嚴深目光溫柔的看向葉微夏,在這種能夠鍛煉她的時候,他一定會給她充足的機會。
葉微夏思索了一下,然後用一種略帶閃爍的眼神看著霍嚴深說:“嚴深,如果我把想法說出來,你會不會覺得我是一個很有心機的女人呢?”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最終大家都笑了起來,就連一向嚴肅的霍嚴深都露出了少有的笑容。
葉微夏眨著美麗的眼眸,很疑惑的看著大家:“怎麼了,難道我的擔憂有什麼問題麼?”
霍嚴深愛憐的撫摸了一下葉微夏的頭發,他的眼神非常的溫柔:“如果是在平時的生活中,也許會有人這麼認為,但是這是在生意場上,在這裏沒有心機的人會被人吃得連骨頭都不剩,記住,在生意場上誰的心機深誰就是最後的勝利者。”
“哦。”
葉微夏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在這些人麵前,她還是顯得有些稚嫩了,因為不管是霍嚴深,陸家兩兄弟,還是喬政,他們都是在生意場上摸爬滾打出來的,僅從經驗上來說,就不是她能夠比擬的了。
於是她稍微措辭了一下,淡淡的說:“我是這樣認為的,既然江陽添把小婷安排在我們的身邊作為內應,我們也可以利用小婷送給江陽添一些假消息,比如我媽媽日記裏記載的那些密碼。”
霍嚴深淡淡的點了一下頭,沒有說話,隻是用眼神示意葉微夏繼續說下去,不過從他閃動的眼神裏就能夠看出他正在思考葉微夏的提議是否有可行性。
“之前我和嚴深已經分析過了,我媽媽日記裏寫的那種開始寶藏的方法,很可能是一個陷阱,引誘霍家或者程家的人去開啟寶藏,其實那方法是錯誤的,目的就是想讓開啟寶藏的人死無葬生之地。”
這件事目前隻有她和霍嚴深才知道,所以葉微夏有必要向大家說明一下。
眾人也是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他們都顯得有些驚訝,一方麵是因為霍嚴深早就已經得到了關於寶藏的蛛絲馬跡,而他們竟然都不知道,尤其是喬政,他現在才知道霍嚴深的保密工作做的有多好了,如果開啟寶藏的方法是真的,在他還沒有任何察覺的時候,霍嚴深集團就會用龐大的資本將他徹底淹沒。
另一方麵就是對程老夫人的計謀而感到驚歎,如果不是葉微夏的養母把那串鑽石項鏈偷了出來,那麼她就會故意找機會把項鏈讓霍家或者程家的人在無意間得到這條項鏈,那麼霍家或者程家的傷亡就真的不小了。
“微夏說的沒錯,我奶奶絕對有這樣的智商來布下這個局,而且我和墨冰的推測一樣,微夏的話大概就是事情的真相了。”
程墨寒和程墨冰兄妹也走了過來坐下,程墨寒的話就更加印證了葉微夏的話,因為在座的沒有人比他更了解程老夫人了。
喬政的眉頭皺的很深,顯然是在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他沉吟著說:“霍總,程先生,微夏,你們說的都很有道理,但是你們想過沒有,萬一那方法是正確的,讓江陽添拿到那筆寶藏的話,對我們來說將是一場滅頂之災。”
陸展言也表示附和:“喬政的考慮也不無道理,如果是真的話,我們把這麼大的秘密泄露給江陽添,反而是讓他撿了一個大便宜,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冒險了呢,成功的幾率隻有一半,而這件事又關係重大,所以我覺得還是慎重一些的好。”
“有人提出反對意見了,微夏,你怎麼看呢?”
霍嚴深似乎是有意在培養葉微夏的應變能力,所以總是把問題交給她來解決。
對於喬政和陸展言提出來的疑問,葉微夏似乎早就有了決斷:“其實這和賭石會沒有什麼區別,稀世原石隻有一塊,就算你知道賭石的技巧和有豐富的經驗,也不能夠保證一次就能夠選中,我們這麼做的目的其實都是一樣的,隻不過是把唯一一次機會留給江陽添,如果他的運氣好到逆天,那麼我們也隻有接受,但是他打不開寶藏的幾率要遠遠大於開啟寶藏,所以是我的話,我一定會去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