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墨染斜睨了一眼冷傲,理直氣壯的說道:“不幹什麼,就是撈點銀子唄。”
冷傲撇了撇嘴角,有點不屑的說道:“難道你們家太子還把你養不起?”
“養我倒是沒問題,不過我不樂意給人養。”懷墨染說的十分的認真。
她是一個從來都很獨立的女人,以後總是要離開百裏鄴恒的,到時候也還是得靠自己才行。
冷傲聽了她的話,不覺驚訝萬分,“可是女人……”
“女人就應該怎麼樣?就應該安安分分當一隻花瓶被擺在那裏?我不要,我不是那種人。”懷墨染說完,隻覺得有兩雙眼睛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她。
良辰更是伸出手來,用手背來試她的額頭,要看看她到底是不是發燒燒壞腦子了。
懷墨染卻並不生氣,抬起頭看了一眼醉月樓,門口又兩個守衛,不在是美女拋頭露麵的把人拉進去了。看到這樣的改變,她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掏出早就準備好的令牌,帶著良辰和冷傲進去了。
因為是白天,所以醉月樓裏一派冷清的摸樣,老鴇也是打著哈欠來迎接懷墨染的。
墨染看了看重新裝潢過的醉月樓,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些都是按照您的意思重新裝潢過了,還有做好的通行證也都一個一個的賣出去了。可是按照您的做法來,醉月樓的生意少了很多啊!”瓴月不滿的抱怨著。
懷墨染看了她一眼,說:“男人嘛,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要,瓴月你混跡風月場這麼多年,你不會不知道吧!那些不同級別的通行證既然都賣出去了,接下來就是讓大家瘋狂湧進來的時候了。”
冷傲和瓴月還有良辰都不太明白懷墨染的意圖,不約而同的看向她,而墨染此時眼中所透露出那種自信的光,讓冷傲覺得這個女人很特別。
如果她不是百裏鄴恒的妃子,那該多好!冷傲驚覺自己想太多,當即回神,不禁又多看了懷墨染兩眼。
懷墨染交代完之後,便在二樓雅字號房間休息等待。良辰見懷墨染沒有打算會太子府的意思,於是又點著急,“娘娘,咱們不回去恐怕是不好吧!”
“沒事的,你就乖乖坐著吧,百裏鄴恒現在焦頭爛額,沒工夫管我們。”說她躺在了一旁的貴妃榻上,準備好好地睡一覺,晚上才有精神看戲。
“可是……”良辰急的直跺腳。
“良辰——”懷墨染將聲音拉的老長。
良辰立刻閉嘴,她知道如果她在說,可能太子妃就要生氣了。
但是令她感到意外的確實懷墨染並沒有要責備她的意思,而是反問道:“你和美景真的是雙胞胎親姐妹麼?”
良辰不明所以,但還是老實的點了點頭。
“可是一點都你倆一點都不像,她冷靜頭腦清晰,很有大家風範,但是你嘛!”懷墨染故意在說到良辰的時候停頓了一下,在看見良辰又是擔憂又是期待的眼神後,才說道:“你嘛,就是一直跟著美景後麵的小妹妹。”
“你倒是對她們倆姐妹了解的透徹。”冷傲喝著茶,幽幽的開口說道,“你對百裏鄴恒了解多少?”
懷墨染怔了怔,她一點都不了解百裏鄴恒,他好像很沉穩,但有時候又會很頑皮的開她的玩笑,他很冷酷可是他對寧卿和瀟瀟都愛護有加。
所以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真的很難下定義。
“你們自便,我小睡一下。”懷墨染重新躺在貴妃榻上。其實她根本就沒有睡,她是不可能在這樣的環境下睡得著的。
躺在貴妃榻上也是難受,睡了一會兒她就坐了起來。
“算了,我還是去街上逛逛好了。”懷墨染站起身自言自語的說道。
冷傲也立刻站起身來,跟在她身側和良辰不約而同的一起說道:“我也去。”
懷墨染抬眼看著兩人,“你倆還真是有默契啊!走吧!”
三人走出醉月樓,天色還早,而冷傲見懷墨染漫無目的的在街上瞎逛,遂提議說道:“我帶你倆去一個地方。”
“去哪裏?”懷墨染轉頭問他。
冷傲隻是神秘一笑,“去了就知道了,不過在那之前我要先換身衣服。”
冷傲頗為煩惱的看著自己這一身紅袍,雖然喜愛,但是去哪個地方也必須換一下,否則肯定被趕出來。
在成衣店裏,懷墨染和良辰等了冷傲足足有半個時辰,那廝才從裏麵走出來。當冷傲走出來的時候,懷墨染大吃一驚。
他那身紅衣看上去十分的妖嬈,但是穿在他身上卻並不顯得娘炮,而是一種介於男女之間的那種美。
但他穿著一身墨綠色的長袍,頭發也用一根墨綠色的緞帶鬆鬆的綁起來,那種懶散愜意的感覺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來,給人一種這是從水墨畫裏走出來的感覺。
“怎麼樣?帥氣麼?”冷傲自戀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