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麼樣?”桃夭自己做錯了事,自然有些理虧。
懷墨染冷冷一笑,道:“來人,家法伺候。”
桃夭和靜蓉沒想到懷墨染會真的動用家法,不覺得打了個寒顫,桃夭看了一眼素雪,但她什麼都沒說,像一個局外人。
“你……你敢的動我一下試試,我定要讓太子休了你。”桃夭慌了神,口不擇言的說道。
懷墨染唇邊掛著一抹冷笑,說道:“百裏鄴恒現在沒空,他正在陪著瀟瀟。”
話說間,家法已經拿上來了,是一根很粗壯的藤條,是專門用來打人的。光是看著那根藤條就覺得很恐怖了,如果這樣一根藤條打在細皮嫩肉的桃夭身上,那是怎麼樣一副情形呢?
管家拿著藤條打的比較輕,懷墨染抿了一口茶說道:“給我重重的打,要讓她記住女人應該千嬌百媚,不是心狠手辣。”
桃夭吃痛,卻還不忘謾罵懷墨染,“你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我呸,你連瀟瀟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懷墨染隻是淡然的笑著,但是在別人眼裏那笑容真的有點滲人。不過桃夭倒是因為疼痛絲毫不顧及,像個潑婦一樣大罵。
良辰俯身在懷墨染的耳邊低語了幾句,就見百裏鄴恒有些疲累的走到大廳裏,“住手!”
他沉聲一喊,管家也不敢不聽,桃夭聽到百裏鄴恒來了,就像是看見救星一樣,一下子飛撲過去,哭訴道:“太子……嗚嗚……太子要為我做主啊!”
“百裏鄴恒,你要是插手這件事我就不管了,我回去歇著了。”懷墨染哂笑著,一點都沒覺得自己做的過分。
百裏鄴恒坐了下來,喝了一口茶,才緩緩地道:“既然府裏上上下下都交給你搭理了,我還要擔心家務的話,我又何必讓你做上這個位置。”
言下之意就是懷墨染不管是不是真的做了什麼過分的事,他都不會插手,算是給懷墨染在太子府裏立威。
懷墨染隨即一怔,便命人繼續執行家法。
百裏鄴恒在這個過程中居然一聲都不吭,桃夭那撕心裂肺的哭嚎聲實在是震耳欲聾,懷墨染看了一眼良辰,才緩緩地說:“好了,就這樣吧!桃夭夫人也受了教訓,想必以後不敢輕賤人命了。”
懷墨染大病初愈,覺得有些累,讓良辰扶著她回去休息,沒想到百裏鄴恒這個時候卻忽然發話,說:“把桃夭趕出府去,太子府不需要善妒的人。”
此話一出,連帶著懷墨染都覺得驚訝了。
桃夭更是不敢置信,爬到百裏鄴恒的腳下,拉扯著他的衣角,哭道:“太子殿下您怎麼可以這樣對我,這不是真的,太子殿下。”
百裏鄴恒巋然不動的站在哪裏,冷然的看著匍匐在腳下的桃夭,說道:“你連太子妃都幹下毒,以後你要是看我不順眼豈不是連我一起毒死?”
懷墨染有些震驚的看向百裏鄴恒,一種難言的感動在心裏滋生。
“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太子殿下饒了我這次吧!”桃夭哭著哀求他。然後又轉向素雪,向素雪求救。
素雪站起身,向著百裏鄴恒和懷墨染盈盈一拜,說道:“素雪鬥膽,請太子妃放過桃夭,桃夭性子耿直,難免犯了糊塗錯,當初太子不也是看桃夭性子不同於常人的彎彎繞繞才接她進府的嗎?”
素雪這樣一說,倒顯得百裏鄴恒太不近人情。但是百裏鄴恒麵上沒有絲毫的鬆動,仿佛是下定了決心要把桃夭趕出去。
“既然桃夭已經得到教訓了,就放她一次吧!不然府裏的人又要說我尖酸刻薄,妒忌成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