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清清看著路雅,紀允年和厲珂一個個的離開,肖清清現在的情緒也是顯得很頹喪,無法言語的沉重。
肖清清此時此刻是一步一步的趨近躺在病床上的紀澤揚,紀澤揚還是處於昏迷不醒之中,近距離看著紀澤揚,肖清清是愈發的難受又擔心。
“他們都很討厭我,甚至,覺得我是如此的蠻橫無理,可是,我真的沒辦法,我必須讓你活下來,保護你。”
肖清清的指尖輕輕地拂過紀澤揚冰冷的麵龐,他整個人看起來因為失血過多,麵容上是如此的慘厲蒼白。
“他們不敢和紀凡濤對抗,可是我敢,我就算豁出這一條命,我也不會讓你再出事。”
這個時候,肖清清是如此的肯定,也必須要堅定自己的想法,她這樣做,是對的。
“你會理解我的對吧。”
肖清清其實這一刻是很慌亂的,“隻要你能理解我就夠了,也隻要你平安無事就行,其他都不重要。”
肖清清牢牢地握住紀澤揚的手,想要極盡一切可能的讓他醒來。
……
路雅其實這一刻比誰都擔心紀澤揚的安危,出了這麼大一個問題,紀澤揚自己內心深處一定是很崩潰的。
而這一刻,路雅更是擔心紀茵茵和紀凱恩,這兩個小家夥現在還在學校,他們在紀家,完全不知道發生了這樣大的事情。
路雅思及此,也是匆匆的從這裏離開,要將紀茵茵和紀凱恩兩人先帶出來再說。
畢竟,紀凡濤對待生活了幾近三十年的人,都是如此狠絕無情的態度,對待紀茵茵和紀凱恩肯定是更加的無情殘忍。
而現在紀茵茵和紀凱恩在學校裏,還懵懂不知。
尤其此時紀茵茵和紀凱恩在學校,一堆同學說紀茵茵和紀凱恩的新聞,全是關於紀家的。
“聽說了沒,紀茵茵那個囂張的貨,這次她要栽了吧,我聽說她媽是殺人犯耶,天哪,真是看不出來呢。”一名小同學說得很小聲。
“叫她囂張,就是那股囂張勁兒,老天都在收拾她。”另一小女生此刻可是十分的得意。
“噓,別這樣說,讓她聽見了,憑著紀茵茵那樣的狗脾氣,還不打爆你的頭啊,走吧走吧,不八卦了。”
雖然年齡小,但是這一幫小同學算是人小鬼大,精明得很,還喜歡在背後議論紛紛。
然而,一直以來看不慣紀茵茵的這個小女生是萬般的幸災樂禍,“幹嘛不八卦呀,你還怕她啊,你為什麼怕她啊,現在她算個鳥啊。”
“走走走,她來了,紀茵茵可不是那麼好惹的。”對待紀茵茵,小同學還是畏懼的。
果然,紀茵茵就在不遠處,聽著她們這番欠抽的話語,相當的火大。
紀茵茵這樣的脾氣,又豈能容忍著這樣惡劣的對待?
“小娘們,背後敢說我們家的壞話,你們真是活膩了,我們家的事情,輪得到你們在背後說三道四啊?”
紀茵茵厲吼而來,凶神惡煞的模樣看起來是十分的令人後怕。
有小同學一見紀茵茵這麼囂張跋扈的,本能的犯慫了,“我,我們……什麼都沒說啊,沒說的,紀茵茵,你是不是聽錯了,我們要去上課了,不說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