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我幫她解圍(1 / 2)

我們鎖門了,時卉反而沒有出現,早上起床從時卉的房間門口路過,她的房門大開,我忍不住八卦,伸頭往裏麵看了一眼,床鋪的整整齊齊,她不在房間裏,而且昨晚喝得那麼醉,不可能起得這麼早,一定是昨晚沒有回來過夜。

薄牧野走過來,搭著我的肩膀:“看什麼呢?”

“時卉昨晚沒回來。”我說。

“這很正常,這又不是她的家,再說她狡兔三窟,不必管她。”他摟著我的肩膀往樓下走。

“其實,我昨晚看到她了。”我說,“她本來在家裏,但她好像喝多了然後又出去了。”

“她經常這樣。”薄牧野還是不以為意的樣子:“怎麼了,老母雞的天性又發作了?把每個人都當作你的雞寶寶?”

說的也是,這麼大的人會出什麼事?我晃晃腦袋朝薄牧野笑笑:“她才不是我的雞寶寶,她是我的頭號情敵。”

“亂講。”他敲了一下我的腦袋。

時卉回不回來過夜跟我沒關係,但是這一整天我的狀態都不太好,胸口悶悶的,胃裏也不太舒服。

軒轅她們要陪我去醫院瞧瞧,我說不用,也許是著涼了,昨天晚上在花園裏穿的很少打了好久的電話,然後看到時卉就跟著她出去了,也沒留意到自己穿的太單薄。

結果到了下午,反胃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我跟鬱槐他們打了個招呼就自己去醫院。

我掛了腸胃科,醫生問了問情況,竟然讓我去看婦科,我拿著病曆站在門口愣了神,醫生不說我沒有仔細往那方麵想,算起來我這個月好像不太正常,該來的沒有來,難道是?

我沒時間多想,急忙去看婦產科,化驗了一堆,最後給了我一個讓我不知道該喜極而泣還是覺得有些措手不及的答案。

我懷孕了,快兩個月了,這段時間事情多而雜亂,布丁前段時間又出了那麼大的事情,自己的生理期過了這麼多天我都沒有察覺,沒想到我是懷孕了。

我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和鏡子裏的自己對望了好久,對新生命即將到來的喜悅和憧憬才慢慢浮上來,我懷孕了,懷了我和薄牧野的孩子。

我要馬上打電話給薄牧野告訴他這個好消息,不知道他會什麼一個反應?我在包裏掏著電話,越著急越找不著。

我正低頭找著,隻聽見身後的廁所隔板打開了,有個女人踩著高跟鞋慢慢走出來,走到我身邊的水池邊低頭洗臉,我剛把手機掏出來準備打電話,無意地往旁邊看了一下。

那個正彎著腰洗臉的女人好像是時卉,她身上還穿著昨天晚上的衣服,看來她昨晚自己的哪一窟都沒有去,也許是在外麵留宿。

她的臉色很不好看,慘白,她沒有化妝的樣子和化了妝的完全不一樣了,沒有那麼盛氣淩人的美麗,而是有種隨意的灑脫的漂亮,時卉真是美人,不化妝都那麼美。

她洗完了臉才看到我在傻傻地看她,她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我,愣了一下:“陳妃?”

“我沒有跟蹤你。”我連忙撇清:“我,胃不舒服來看病。”我隱瞞了事實,因為我不想這個好消息第一個知道的不是薄牧野,而是時卉。

她不太關心的樣子:“管你是不是跟蹤我。”她用紙巾擦幹淨臉,然後掏出化妝包開始慢慢化起妝來。

她不理我,我也急著和薄牧野分享我的喜悅,我拿著電話準備出去打,她放在洗手台上一張紙,我無意地瞄了一眼,我的視力特好,一眼就看到那單子上寫著一行字,流產及清宮手術繳款單。

時卉要流產?她不要這個孩子?

難怪她昨晚喝那麼醉,今天這麼憔悴蒼白,原來她不想留下這個孩子。

其實這跟我什麼關係?我完全可以揚長而去,但是我忍不住停下腳步,眼神一直停留在紙上。

時卉正在化眼睛,她幹脆大大方方地把繳款單遞給我:“看個仔細,何必鬼鬼祟祟?”

她落落大方我也不必藏著掖著,我說:“為什麼要流產?”

她嗤笑:“你問我?跟你有什麼關係?”

跟我確實沒什麼關係,我就愛做一些多管閑事的事情,昨晚我也想過時卉的孩子和那個蕭何有沒有關係?

不過我和時卉這種惡劣的關係她也不會告訴我實情,我知道她討厭我,恨我和薄牧野結婚,仿佛我是一個第三者,破壞了她和薄牧野這種她認為最舒服最和諧的關係。

她化好了一隻眼睛,一隻豔光四射,一隻我卻覺得透著淒苦,她瞪著我,我走出了洗手間。

我懷孕了我應該特別高興才對,不能為時卉而讓我的心情低落,我努力讓自己把時卉的事情拋諸腦後,可是當我拿完醫生開給我的鈣片和維生素時看到時卉正在交費處繳費,她的妝容明豔四射,卻總給我一種別人察覺不到的孤獨。

我莫名其妙等在走廊的一端,她交好費拿著單子慢悠悠地從那頭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