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自己年輕氣盛,因為這事兒跟她吵起來。不想她卻把匕首扔到水裏,然後滿臉臉委屈跌跌撞撞的撞進陳天懷裏,指著洛采森控訴道。
“陳天,采森不知道怎麼把烏龜的腳給切了。還威脅我不要往外傳。我沒有要說出去……”
洛采森臉色赤紅,她不知道陳天是什麼時候來的。看著腳下淋漓的鮮血,以及一地的狼藉,她競一時不知道如何解釋。
那也是陳天第一次看自己時透露出了厭惡。沒等她解釋,他便摟著朱顏離開了。
自己好像是從那時候才開始提防朱顏,慢慢認識到她淒淒哀哀不是羸弱,她是用羸弱耍心機,耍手段。是虛偽到極致且狠辣的人。
後來,後來又發生了很多事。
——
樓下,隨著‘嘎吱’一聲,門豁然打開,一個豐神俊朗的男人伴著常常的影子進來。
“少爺你回來了。夫人在樓上。”管家陳叔聞見聲音,立馬嚴肅過來,低頭喚道。
“恩,我自己上去。你讓王婆把我帶回來的湯熱熱端上來。”陳天點點頭,將手裏的皮夾遞給陳叔,緩緩上了樓梯。
厚重的皮鞋聲踩在樓梯上一層一層的,在空曠的隔板上顯得格外響亮。
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洛采森手指微頓。
要說這裏很大,大的出奇。一千多萬一個平方的高價地段,是尋常人家奮鬥一輩子都買不起的天價房源,他卻把方圓幾裏的地方買下來。在這裏單獨蓋上了一棟別墅。外人看著金碧輝煌的屋子確是她三年來逃都逃不掉的籠子。
自打朱顏出車禍以後,她便被迫關在這別墅裏。那場車禍說的上是相當慘烈,醫生說朱顏斷了右腿,傷了zhi宮。一輩子都要在輪椅上安然渡過。
說來消息本是被封過得。卻還是被朱家吵得紅紅火火。竟是一個晚上,她就從富家千金變成了奪愛不成反要殺妻的毒婦,她就被冤枉成了罪魁禍首。坐實了殺人未遂的罪名。
回想起,那是朱顏出事一周後的一個晚上,天也是這樣陰沉沉的。伸手不見五指。隻能隱隱約約看見遠處鬧市的路燈還泛著點點光亮。
那夜陳天從門外闖進來,隔著數米的距離,她都能感覺得到,他全身的肌肉繃緊,像頭蓄勢待撲的猛獸。
她顫抖的半隱在床沿後麵:“陳天,朱顏的腿不是我撞的,我隻是氣不過她對自己的弟弟下手。我隻是想嚇嚇她的,沒想玩真的。最後那腳油門我根本就沒踩,是對麵的卡車撞的。”
洛采森臉色蒼白。她攥著被子畏怯解釋。這個男人從來不會聽她的。她自始至終都知道。可是這麼多年的情誼,她不想就這樣坦然收了冤屈。
果然麵前男人冷著眼,宛如兩道寒光生成了利劍,直直刺過來,“你就這麼想嫁給我?!不惜傷害小顏。是不是?!”
還未說完,陳天便手腳用力,粗魯的把她摔扯在床沿上。洛采森背部擊的生疼,卻不及她眼裏的駭異。
這些年,陳天清清淡淡的,對她從來不會有過多的情緒。原來除了譏諷,這個男人即也會如此憤怒。此時,他寬大的手掌緊緊的勒住她的脖子。
她撇過來臉掙紮著手臂想要出來。可是卻是半分動彈不得。“陳天,這可是我們洛家別院,你不要亂來”
“洛家別院?!”隨著一聲輕嗤,咄咄逼人的目光生冷。
“不,洛家二老現在正忙的焦頭爛額,以後不會再有什麼洛家別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