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腦子有病是不是?!!”
“你才有病,什麼事兒都做的出來,還做什麼警察。”
見洛采森唔得嚴實。戰起帆黑了臉,“我沒碰你,要不是我,你現在還指不定在哪兒哭了。”
見他說的堅定,洛采森晃晃頭,腦子裏隱約有了印象。有些不好意思。
但轉念一想,要不是他,自己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裏,過著擔驚受怕的日子。
也沒了道歉的意思,憤然道,“反正你們男人每一個好東西!”
戰起帆氣岔,真是個不知恩圖報的東西。抹了把臉頰。辛辣的疼,也不坐在床沿上,走了兩步沉著臉在一旁沙發上坐下。
洛采森也不管他,瞄了眼四周,整個酒店除了幾個簡單的陳列到處都是空嘮嘮的。
看了眼戰起帆,洛采森咬咬牙小聲開口,“你背過身去,我要下去。”
戰起帆薄唇輕抿,沉著臉轉過身。
見他背著身子。洛采森捂了被子下了床,在櫃子裏翻了兩下,裏麵除了幾條浴巾,便是兩雙拖鞋。連件像樣的睡袍都沒有。
她不死心的又翻了兩圈,確定沒有,這才捂了被子快速翻上床。
“好了沒有?!”戰起帆出聲嗬道,也不知她在做什麼。
想想自己真是活該,大半夜的不在家睡覺。這幾天為了到北城來,他放下麵子四處找人。處理關係。就為了進那個酒吧,不被懷疑。
“好了。”洛采森把自己包的嚴實不好意思看了眼戰起帆小聲道,“那個……那個內衣沒有了……”
戰起帆沒好氣的瞟了她一眼。眼裏火舌亂竄,壓住憤怒沉聲道,“內衣有沒有管我什麼事?!”
“要不是你這個女人不反抗,估計現在連內褲都沒有了。”
“內褲沒有?!沒有能去哪兒,還能套你頭上。”
這男人真的是嘴欠。洛采森本來還有些不好意思,不過被戰起帆三言兩句擊的火冒三尺的。
她不是沒反抗,眼瞎是不是。她到現在還全身疼的厲害,腦袋裏暈乎乎的想吐。
進去的時候她特意在腳碗的哭腿上粘了顆圖釘。
隻要沒意識她就可以借著釘子的痛感讓自己清醒。
但是現在想想,自己雖不太會喝酒,但不至於幾杯就倒下。
那人給她灌的酒必然是下了藥的,能進酒吧的,果然都是畜生。包括眼前這個看上去磊落的男人。
幾番斟酌下來,洛采森是看戰起帆越看越不爽。
她拍了被子吼道,“反正我不管。我弄成今天這個模樣,都是你害的,你去給我買。”
戰起帆正拿了旁邊的飲料來喝,聽她這話,一口氣沒差點兒嗆死。
他猛咳了兩聲。良久才平複下來,硬著聲音拒絕,“不去。”
讓他去買內衣,他一個警局的高級司令,身份不允許,臉麵不允許。
“你總不會讓我這樣出去吧。”
洛采森雖然有些理虧,但是也不想被他壓下去。硬著頭皮倔強著。
“現在都快兩點了,哪家店鋪還開著。”
“誰說沒有,酒吧旁邊就開著。我不管,你去找找,總會有的。”
“你……”
戰起帆被她噎的說不出話來,兩人四目相對,月光透過落地窗傾斜進來,暈染著這一室的沉寂。
原本赤紅的眸子竟變的平緩,寧靜,旋極,竟悄然生出幾分微妙來……
洛采森被他看的心虛,從耳根、連脖子、經背脊紅下去,直到腳跟。
不想戰起帆尷尬起身,將手裏的瓶子直直跺在一旁矮幾上,道了句,“女人就是麻煩……”便甩了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