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采桑不屑的哼了聲:“等到那天再說吧。誰知道十年還是二十年。”
“為了表示誠意,我滿足你方才的願望。”
戰起帆看了她一眼,說完便出去了。留下一臉懵逼的洛采森。
願望?!……什麼願望?!
“真是神經病。”狠狠罵兩句,洛采森收回目光,不想眼神落到一旁桌子。
漂亮的某住瞬間光亮幾分——居然是自己的手機!!
這手機光滑明亮有彈性!!這握在手裏的觸感真是完美到爆。
洛采森激動不已,這是她半年來第一次碰到手機。這種實實在在的感覺,抱著自己的手機忍不住上下一頓猛親。
手機都拿回來了,是不是說明誠哥也被抓住了。心裏的石頭終於是踏踏實實的放下來了。
翻過手機,光潔的屏幕映出一張漂亮的臉蛋,隻是上麵敷著一層紗布。
洛采森呼吸一緊,這個傷口她還一直沒認真看過,小心翼翼的撕了綁帶,她將紗布一點點拆開。
上麵有一道鋒利的小口,周圍已經上了一層薄薄的黃色藥粉。洛采森左右看了兩眼,幸虧傷口不大,隻是掛上了一點點。
好心情的將紗布蓋上去,洛采森長長舒了一口氣攤在床上。
開玩笑,她怎麼會對自己下狠手。當時她是拽著石礪在手心滑了一條口子。將血抹在臉上,臉上的疤隻是做做樣子。
自己心裏的燈可是明晃晃清楚的很。
想到此,洛采森伸出手來看。掌心一跳血紅的疤赫然出現在眼前。洛采森瞬間彈起來。
“護士護士,你們是怎麼搞得這麼大條疤都沒看見。”
“哇哇哇……快來給我包上!!……”
“你這姑娘,一驚一乍,我還以為是腦崩了,行了。這不包好了嘛。”進門的護士被她嚇得不清,看了眼哆哆嗦嗦教訓著。
“可是還是疼,這疼,這疼,這疼!!”洛采森心裏苦啊,她可是冒著生命危險在為人民服務,這種精神崇高的嘞。既然還被批評。
那護士歎了口氣,“你呀,相對於送進來的那兩個你也是好了不少了。”
“你是說滿文彬?!還有一個是誰呀?!”
洛采森瞬間警惕起來,當時塌板掉下來的一瞬,她扶住了滿文彬。
自己都沒多大事兒,滿文彬
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問題才對呀?
有些放心不下,洛采森起身道,“不行。他在哪兒個病房,我要去看看他。”
“你這昏昏沉沉睡了兩三天,他已經上去了。”
“上去?!”
洛采森身子一涼,垂著被子嚎叫著,“滿文彬,你怎麼就走了呀?!兄弟幾個就留下我一個。到時候要是發個啥獎我哪兒拿的下阿?”
那護士翻了個白眼,“真是,有你這麼當朋友的嘛。我是說傷勢嚴重一些。已經被調到上麵去了。”
“現在已經算是搶救過來了。真搞不懂年輕人一天天的都在想什麼?!”說完,便撿了東西推了推車出去了。
洛采森的嚎叫聲嘎然而至,對著護士背影比了個中指。
最可氣的就是這種說話不說完,講不清楚還要省略的。
不過好在滿文彬和自己都沒事兒,也算是大幸了。
下午,朱顏正懶洋洋的曬著太陽打著瞌睡,不想手機鈴聲叫了起來。
“if i had to live my life without you near me。
the days would all be empty?。 ? ? ? ? ? ??
the nights would seem so long? ? ? ? ? ?……”
洛采森接過電話喂了一身。
那頭傳來激動的男音。那聲音粗厚,估摸著四五十上下。
“喂,你好,請問你是洛采森小姐嗎?!”
“恩。你好。”
聞見聲音電話那頭更是激動起來。
“你好,我是戰起帆的父親,剛剛我既然奇跡般的收到了兒子的檢討書,她說是你讓她寫的。”
“你知道最為一個父親既然第一次收到兒子檢討書的心情嘛。我剛才認真數了,不多不少加上標點符號剛好一萬字。”
“戰起帆從小就優秀的跟個寶貝一樣,不像別的小夥子一樣愛闖禍,我從來沒收到過一份檢討書。”
“所以就不能像平常父親那樣做一個嚴父批評教育他。沒了做父親孜孜教誨的感受……”
“不是,不是。戰先生。我想知道。你給我打電話到底想說什麼?”
“我是來專門打電話感謝你的。你放心!!……”
“就在剛才我顫抖的收下他遞過來的檢討書以後,已經嚴厲的指著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