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句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嗎?要是能夠死在願願的身上,我一定是最幸福的鬼了!”夜封爵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準備將紐扣給重新扣起來,免得喬心願看著繼續難過。
不過喬心願可沒有那麼容易被糊弄過去,立刻阻止了他的動作:“不要再穿了,這傷口需要處理一下。”
喬心願一把就扯下了他的衣服,讓他的傷口徹底的暴露在空氣當中。
完全看到他的傷口,喬心願又是倒吸了一口冷氣,這麼多傷口她看著都疼,他竟然還說不疼。
她去拿了醫藥箱,心疼地幫著夜封爵處理傷口,眉頭緊緊的蹙著。
“願願,我真的沒事。”夜封爵看著傷口無所謂地說道,作為軍人多年,這樣的傷口對他來說早就已經是家常便飯了,隻要沒有致命的傷害,這些小傷都不算什麼。
喬心願擦著藥水的手一頓,臉上的神色沒有因為他的話有任何的輕鬆,心疼的道:“我知道你一定受過許多傷。”
她的目光看向了背上大大小小的疤痕,那些應該是以前受的傷,他年紀輕輕就已經當上首長,別人隻看到了他的風光,但是沒有人知道他是付出了多少努力才得到今天的一切的。
她的動作越發地輕柔了一些,眼角溢出了許多心疼的神情:“你說你沒事,可是我的心裏還是會疼。”
夜封爵聞言,心裏似乎注入了一道暖流。
“願願,以後我會好好保護自己,我不敢保證不讓自己受傷,但是盡量少受傷,不讓你擔心。”這是夜封爵的保證。
“嗯……”喬心願知道他作為首長總是有著身不由己的時候,但是他肯這樣說已經是最大的保證了。
終於將所有的藥水都擦好了,喬心願幫著他新拿了一件衣服,輕輕的幫他披在了身上。
“願願,有你在真好。”夜封爵抓住喬心願的手,讓她在身邊坐下,然後輕輕的摟住了她的腰肢。
兩人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靜地靠在一起,直到過了很久之後,夜封爵聽到身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喬心願靠在他的肩頭睡著了,長長的睫毛在她的眼瞼上投下了一片陰影,看上去就像是蝴蝶一樣,美的讓人心動。
“願願別怕,沒有人可以欺負你,我也不行!”夜封爵輕聲說道,然後將喬心願小心的抱起來放在了床上。
……
第二天早上,喬心願是被一陣香味給喚醒的,聽到廚房傳來父子倆的說話聲,喬心願的心下好奇,踮著腳走到了外麵偷聽。
“安安,爸爸跟你說的話你記住了嗎?今天可是爸爸媽媽重要的日子……”
後麵的話夜封爵說的很輕,應該是貼著安安的耳朵說著,喬心願沒有聽見。於是心裏越加地好奇了,將身子湊了出去。
“安安,你看媽媽已經醒了。”然而夜封爵的警覺性太強,很快就發現了喬心願在偷聽。
“你們父子倆一大早的在忙些什麼?有什麼悄悄話沒有告訴我?”喬心願的心裏就像是有裝了一根羽毛,撓的癢癢的,恨不得馬上就知道父子倆剛才說話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