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的生活,已經開始緊張了起來。
老師講授的隻是,幾乎是跳躍性的,成績好的同學,基本上是能跟上,一般的,勉強跟著節奏走,而再往下的,幾乎是崩潰的。
在這樣緊張的學習環境中,許諾整個人卻是輕鬆的。
她覺得自己有時候簡直就是招黑體質,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過,但是偏偏有人看不慣在找事,所以,她討厭那些酸溜溜的女生,也討厭那種笑的不懷好意的男生,所以,她不想跟任何人講話,隻想沉迷學習。
許酒跳級,被保送盛德醫學院,高二開學一個月之後,就去了江城,許諾就更加沉默了,每天都是一個人上下學,一個人吃飯睡覺寫作業。
日子似乎平淡的沒有一點水花激起,可這樣的日子,也讓許諾時常感到有那麼一丟丟的無奈。
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包括哥哥,都是忙碌的,所以,她不想矯情,隻能拚命的複習,拚命的提升自己的成績。
可有的人,似乎就是那麼的不想讓她平靜下去。
“許諾,你的作業怎麼沒有交?”
班主任在第一節課的時候,直接點名批評。
許諾愣住,“老是我交了作業的。”
她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寫作業,然後第二天也是一早就交作業的,不交作業這種事情,根本就不存在。
班主任皺眉,許諾一直以來表現的都聽到的,她也沒有想到許諾會不交作業,但是——
“不信你自己來對一下,我來來回回查了三四遍,隻有你的作業沒有交。”
許諾眉頭一擰,覺得事情有些不簡單,在全班同學的注視下,直接上講台,把作業本對著點名冊一個一個的打對勾,最後,果然是剩下自己的名字。
“不知道班長收作業的時候,把我的作業放到哪裏去了?”
許諾看向席淩峰,班中是他。
席淩峰皺眉,“老師,我可以作證,我真的每天都有收到許諾同學的作業,親手放到辦公室的,至於為什麼會不見了,我覺得肯定是有人栽贓的。”
他這麼說,不僅是維護許諾,更是證明自己,作業經過他的手不見了,那肯定沒有那麼簡單的,他必須要證明自己的清白。
班主任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覺得事情好像是沒有表麵上的那麼簡單了。
這是有人在故意陷害了。
班主任目光掃過那一張張稚嫩的臉,眉頭緊皺,“孩子們,人會犯錯,這是理所當然,但是如果犯了錯連承認的勇氣都沒有,那就太過分了,我希望,以後不要發生這樣的事情。”
這種事情,查出來,對做錯事的孩子不好,不查出來,對許諾不公平,所以一時之間,班主任也有些猶豫了。
許諾知道班主任為難,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她也不想真的難為班主任,但是有人能對自己做這樣的事情,誰都不能保證下一次會是什麼。
“你知道是誰的,對不對?”
許諾盯著席淩峰的眼睛,讓他有些慌亂的轉移了目光。
這樣的表現,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