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鴻笑著拉住她的手,說:“應該不是你的問題,而是他們的問題。”
白旭是最先反應過來的,他連忙擺手說:“不是皇後娘娘您說錯了,而是我們沒想到您對於戰事的分析如此透徹,簡直令人歎為觀止。”
“這個成語好像不是這樣用的吧?”裴妝幹笑了兩聲道。
“那好,我們就按照皇後娘娘所說的辦法去做,一定能將靜王給打的措手不及。”周定超說著就大手一揮,轉而走出了營帳,直奔前線而去。
夜黑風高,靜王還在自己的大營當中喝酒言歡。
“這段時日國主一直在打勝仗,我軍軍心振奮,相信我們馬上就能夠拿下晉國,隻要晉國到了手,還怕別的國家不是我們的囊中之物嗎?”一個將官對靜王說道。
靜王滿意地喝了杯酒,醉眼朦朧道:“聽說裴妝死了,顧景鴻為了去找她也失蹤了,如今孤最大的兩個對手都已經不在了,這世上還有誰是孤的對手?”
“不過我們聽說,白國的那兩個失蹤多年的王子和公主突然回國了,還將他們的太後給趕走了,重新將政權奪了回來,也不知道究竟背後是什麼人在相助。”
說起此事,靜王麵色一冷。
算起來,他們扶桑國對這對兄妹還算是有恩。
當年霍如真兩兄妹從白國逃出去的時候,北疆草原還屬於扶桑國,靜王派自己的人一路護送著他們來到了桃源村,還給他們安家立業。
其實靜王並非同情他們,而是在雙方都留有後手,以方便控製他們。
“當初他們兩兄妹對孤可是千恩萬謝,說有朝一日若是回國,一定會報答孤的恩情。孤瞧著如今也已經是他們報恩的時候了,快些安排人去叫霍如真來營帳中與孤見一麵。”靜王靠著椅子慵懶地說道。
還不等靜王的話說完,突然外麵跌跌撞撞地跑進來一個士兵,因為太過於著急,竟然不小心摔倒在地上。
換做往日,誰敢在靜王麵前這樣失禮,那可是要被判處極刑的。
靜王雙眼危險的眯了起來,正在心中盤算著要如何懲罰這個小士兵。
就聽那個士兵慌忙說:“大事不好了,晉軍突然發起攻擊,現在已經兵臨城下,打的我們措手不及,連著已經死了上千人了。”
怎麼會這樣?
靜王猛地站起來,指著那個士兵問:“帶兵的人是誰?”
“是,是晉國的皇帝,顧景鴻!”那士兵說話的時候,眼中滿是驚恐,似乎提到這個名字都會讓他感到害怕。
七年前,顧景鴻禦駕親征將扶桑國打得幾乎要滅國。
要不是顧景鴻當初放過他們一馬,也就沒有現在靜王的事情。
不過他們扶桑人向來是不懂得感恩的,他們並不覺得顧景鴻當年放了他們一馬有多感激,而是一心在想著要如何再打回去。
“顧景鴻竟然回來了?”靜王皺起眉頭暗自嘀咕著,“那也就是,裴妝或許也沒有死?”
那個趴在地上的士兵聞言,大聲說:“國主說的可是他們晉國的裴皇後?我們的人看見顧景鴻和皇後都在一起,他們兩個都還好端端地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