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不過你。”
傅易軒深吸了一口氣,將心中的怒火壓下。
“她怎麼會燒傷?”
傅易軒搖頭表示不知道。他看到的時候人就這已經這樣了,又哪裏知道為什麼。
陳言默沉默著盯著昏迷不醒的人,不發一言。
傅易軒見他不說話,便自顧自的去查看她的傷勢。
她身上的汙跡雖然已經被簡單的清理了,但是傷口卻還在流血。傅易軒在剛剛給安曉掛輸液瓶的時候,已經注意到了那些觸目驚心的血跡。
一提起安曉的傷,陳言默便失去了阻攔傅易軒的理由。她的傷口已經很嚴重,如果不及時處理,不知道會惡化成什麼樣子。
陳言默穿上無菌服跟著傅易軒進去,待看清安曉身上的傷勢,立馬捏緊了拳頭。
這些人真是找死,居然敢這樣對她。他一定不會放過那些人。
看完安曉手臂上的傷以後,傅易軒便放下剪刀,不打算看處理她其它地方的傷口了。根據手臂上的傷勢,他已經可以想到她身上的傷該有多麼重了。
傅易軒已經沒有在外麵的那種吊兒郎當,進了病房立馬吩咐護士準備手術。
傅易軒交代完,就在藥箱裏翻找出消炎藥片,拿出去讓人磨成粉。等給床上的人敷完藥,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
敷完藥出來,傅易軒說道:“我替她找了醫生處理燒傷。燒傷的皮膚暫時隻需要清理傷口,至於植皮,還需要等些時日。”
陳言默點了點頭,“你看著辦吧!”
這幾天因為安曉和他慪氣離開,他一個人心不在焉的做事情,很多事情都耽擱了下來。
最近他整天都心不在焉的,處理事情總是有心無力,隻把經濟的事情處理了,現在還有一大堆事等著他。安曉找到了,他不僅要將之前耽擱下的工作,還要查她出事的事情。接下來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她的身份已經可以完全確定了。可是要戰勝那些人,他卻沒有信心。
他要麵對的不僅僅是一個人,或是一個簡單的團體,而是一個國家。
不管心裏如何擔心他都得先離開。陳言默深深的看了病床上的人一眼,才轉身離開,
“嗡嗡嗡……”手機震動聲在陳言默耳邊響起。
陳言默將電話接起。“人接到了嗎?”
林岩如實道:“小姐已經被我派人接了回來,隻是一直不肯回答我的問題,說是要您親自過來她才願意配合。”
陳言默揉了揉酸脹的太陽穴,“嗯。”掛斷電話對司機說了聲:“不去公司了,直接回家。”
不管這次的事情究竟是不是陳麗娜做的,他以往傷害安曉都是不可爭論的事實。
既然有人上趕著讓他出氣,他自然會讓對方如願以償。
如果以為他還會像以往那般維護著,那就大錯特錯。她受的傷,必須有人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