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就超過了前麵的時景禮。
顧瑾深轉頭給了他一個眼神。
時景禮剛剛才得意了一會。
看到他不屑的眼神,又開始氣起來。
這該死的男人。
他雙腿用力。
也開始加快速度。
隨後,馬場上便看到一男一女騎著一匹白馬,後麵還跟著一個單身狗騎著一匹棕馬。
棕馬還在作死地追。
“我說停下啊,”鹿菲兒喊的都沒力氣了。
這該死的臭男人。
每次都聽錯,她都懷疑他這是故意的。
可自己就是找不到理由。
一圈圈下來,鹿菲兒的臉越來越紅潤。
因為男人靠的太近,還要拉繩子。
就會時不時蹭到自己的事業線。
而且自己正好今天穿的比較休閑。
雖然知道他不是故意的。
可能兩個人在賽馬,他都沒有注意到這個事。
鹿菲兒也不好意思開口。
她可不敢這麼大聲叫出來,萬一別人聽到了多尷尬。
兩人又不知道怎麼回事,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
時景禮掃了眼雙頰紅潤的鹿菲兒一眼。
調戲道:“一般和阿深騎一匹馬的女人都是白著臉,鹿小姐怎麼臉這麼紅呢?”
和阿深騎一匹馬的女人?
照他這麼一說,看來奸商確實騙過很多女人。
這些時間和他相處,都差點以為他是沒女人的男人了。
看來他兄弟都知道他的事。
也沒覺得有什麼稀奇了。
鹿菲兒努力隱藏好自己心中的不悅,對著時景禮微微一笑,“我隻是有些熱而已。”
時景禮挑眉,想從她眼中看出一絲其它的情緒。
可是鹿菲兒隱藏的很好。
這就讓時景禮有些奇怪了。
難道這妹紙對阿深不來電?
好家夥,阿深這回可是碰上鐵板子了。
不過這個男人太順風順水了,偶爾給他點苦頭吃吃讓他知道我們這群老百姓是怎麼辛苦的。
“原來是這樣子啊,”時景禮點點頭。
顧瑾深給了他個眼神警告。
然後將腦袋湊到女人耳旁問道:“你剛剛說什麼?風太大了聽不大清楚。”
鹿菲兒想到這個就是一肚子氣。
她一直在說停下,結果這個男人老是做跟自己相反的事。
還真是可惡。
“我之前說的是……”鹿菲兒想了一下,“算了。”
現在說了也沒用。
“我要下去穿護具。”
顧瑾深眸子彎了彎,看著女人被氣的有些嘟嘟的嘴。
又想起那晚的觸感。
看來得想個辦法把女人再拐進來,不然做什麼都不大方便呐。
鹿菲兒見男人下巴磕在自己的肩膀上不動。
便直接將男人推開。
欲想下去穿護具。
剛剛馬奔了一路了,她可怕的要死。
雖然後麵發現顧瑾深的技術不錯。
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萬一自己不幸摔下去毀容,那這輩子的演藝生涯就這樣毀了。
這不得行,不得行。
但是男人似乎沒打算放手。
依舊以攔住女人腰的姿勢牽住馬繩。
時景禮一眼就看出這個狗男人的心機。
自然不想一直在這吃狗糧。
便騎著馬和別人一起去溜達了。
鹿菲兒這回一下子便掙紮開男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