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辰臨時叫我來的。"楊瑞淡笑道。
"七思,你侄女那邊……"花詩怡欲言又止。
"她說的沒錯。別指望我能擺平這事,她怕我也不怕我,反正她會回去告狀,澹台家年輕一輩就她這麼一個女孩,全家老小把她奉若掌上明珠,我家楊學長為紅顏一怒是威風,就是沾了一身屎,麻煩大了。"澹台七思幸災樂禍說道。
"七思。你想辦法幫幫他好不好。"莫雨可憐楚楚說道。
"你別跟我搶男人,就好。"澹台七思說道。
"我沒有。"莫雨俏臉一紅,她隻是仰慕楊瑞,但從不敢奢望擁有楊瑞。
"七思還是一如既往不要臉。"紀辰打趣道。
"閉上你的狗嘴,做了幾天人就忘了自己是條狗的東西,你沒資格跟我說話。"澹台七思臉色一拉,訓斥道。
"七思真是會開玩笑。"紀辰擠出一絲笑容說道。
"我沒跟你開玩笑。"澹台七思說道。
紀辰一噎,頓時臉黑如碳,拳頭攥得吱吱作響,好一會才鬆開拳頭,輕笑說道:"好男不跟女鬥,剛剛喝的有點多,我先回去休息了。"
接下來,眾人閑聊了會,大家都喝的有點多,便在俱樂部開了幾間房。住了下來。
因為明早還要進獵場,楊瑞便發短信跟薑可人請了個假,今晚在俱樂部住下。
澹台七思沒走,剛好湊夠七個人。實際上這場比賽完全是不公平的,裴天意那邊都是俱樂部的常客,而楊瑞這邊,除了楊瑞就隻有紀辰和劉東會一點。其他幾個人完全就是新手。
澹台安然哭著跑出包間後,並沒有離開,而是冷靜下來後,敲開了裴天意的門。
"聽說明天你們跟楊瑞那邊有個賭約。騰個位置出來,我要上場。"
進了房間,澹台安然開門見山。
"澹台小姐要上場自然沒問題,隻是那小子箭術了得,恐怕我們難有勝算。"裴天意說著,心中卻是吃驚不已,那小子到底什麼來頭,居然連澹台家的千金都敢打。
"少在我麵前裝佯,你就沒安排?"澹台安然冷笑道。
"有,不過莞城我沒你熟,如果你肯幫忙,那絕對沒問題。"裴天意直接承認道。
"我要他死。"澹台安然把死字咬得極重,幾乎是咬牙切齒。
其實雙方的衝突根本沒到你死我活的局麵,但澹台安然從小被人慣壞了,再加上仗著家裏勢大,便不把人命當回事。
"這恐怕不好辦,現在可是法製社會。"裴天意心髒一抖,故意道。
"出了事我兜著,你隻要配合我,這可夠了?"澹台安然說道。
"當真?"
"別讓我失望。"
丟下這話,澹台安然轉身離開。
"看你這回還不死。"裴天意表情猙獰,原本他隻想讓楊瑞缺胳膊少腿的,但如果能借澹台安然的手弄死楊瑞,自然是再好不過。
第二天早上十點,雙方人馬準時在獵場外麵碰頭,沒有過多廢話,各自裝備完畢,以兩個小時為限,兩個小時後再次在這裏碰頭,看哪方戰果豐富。
做完這些,楊瑞一馬當先,帶頭進入獵場。
"七思,你侄女好像賊心不死啊,不過她居然想在箭術上勝過楊瑞,恐怕要失望了。"劉東背負弓箭,把玩著手裏的短刀,嗬嗬打趣道。
"她心眼很小,還是當心點吧。"澹台七思皺眉道。
"有詐?"劉東眼皮一跳。
"不知道。"澹台七思搖頭,"按道理不可能,這家俱樂部的老板背景深厚,不可能配合安然在獵場動手腳。"
"既來之則安之。"楊瑞安慰道,心中卻是提高了警惕。
"楊瑞說的對。"紀辰認可點頭,眼中不著痕跡閃過一抹陰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