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您不記得了?”
溫言詫異,以前二爺喝了酒,每次第二天都能記起所有事,但這一次溫言卻不敢保證,昨晚二爺一個人喝倒一大片保鏢,可想而知喝了多少酒!
賀澤川蹙眉回想。
半晌,他俊臉緩緩陰沉。
“昨晚,我做過什麼?”
“昨晚二爺您喝醉之後,回家了……”
“然後呢?”
“然後二爺您去了太太的房間!”
溫言話落,賀澤川猛然從床上跳下來,溫言連忙阻止。
“二爺,您打完針再回去!”
“走開!”
賀澤川一把將針頭從手腕上扯下,快步出了醫療室。
推來她的房間,裏麵隻有淩亂的大床,以及地上被撕壞的衣服!
賀澤川眸心劇烈一縮,昨晚的記憶,慢慢回歸,他的呼吸驟然停頓!
彎下腰,撿起地上一件衣服,那是她昨晚的睡衣。
想起她昨晚哀求他的模樣,賀澤川重重一拳砸在桌子上。
他怎麼可以喝酒的,怎麼可以醉的?
他是禽.獸嗎,怎麼可以對她做出這種事?
現在她一定很傷心,她去了哪裏?
賀澤川走出房間,找遍了廚房與花園,果然看不見她的身影。
這一次,她一定傷心透了。
忽然想起昨晚她說過,肖珂那邊還需要人照顧,所以,她一定是去了肖珂那裏!
賀澤川邁開大步,快速走去車庫,開出車子往莊園外疾馳。
忽然,一輛火紅色法拉利將他的車子別停。
“賀宛如,你在做什麼?”
賀澤川心急如焚,直接冷著俊臉喝問。
賀宛如從車上下來,對上二哥憤怒的臉色嘻嘻一笑。
“當然是找二哥你,二哥,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想不想聽?”
“快將你的車子挪開,不然我就撞過去!”
現在,他什麼也不想聽!!
賀宛如卻沒有要依言行事的意思,反倒將身子擋在賀澤川的車子前。
“二哥,我今天去監獄了,找到當初的那個陳老板,你猜我打聽到了什麼?”
陳老板!
就是那天晚上,和歌月在一起的那個地中海男人?
賀澤川眸心劇烈一縮,緩緩將車子熄火。
……
蘇淺來到醫院,特意為肖珂哥哥買了水果。
現在她有了賀宛如給的一百萬,也該為肖珂哥哥改善夥食了!
來到病房的時候,蘇淺瞬間呆住。
盯著空空蕩蕩的病房,她的眼睛裏閃過一抹驚慌。
“小姐,你的朋友已經被人借走了,你就別再找了!”
肖珂哥哥的主治醫生站在身後,雙手放在白大褂的口袋裏,正一臉和藹的看著她。
“請問,被什麼人接走的知道嗎?”
“是肖氏集團的人,有人讓我給你一封信!”
這個年代,很少有人寫信,今天蘇淺卻見到一封。
那是一個土豪金顏色的信封,拆開來,裏麵一張薄薄的白紙,簡單的幾句話。
“蘇淺小姐,我是肖珂的父親,這個世界真正關心他的人,肖珂我接走了,謝謝你多日來的照顧,信封裏有一張支票請你千萬收下,就當對你的補償,以後你和肖珂,別再聯係了!”
字裏行間透著客氣,意思卻充滿了對她的看不起!